这边空谷佑真和金莱姆都在辛苦工作,但是原飞鸟本体却在在家里打游戏,好不悠闲。
最近新出了一个游戏,是一个需要四人联机的打丧尸游戏,原飞鸟好不容易在网上找到了三个队友,正准备四个人一起把游戏的噩梦难度给通关。
但原飞鸟没有想到,这些队友也太不靠谱了!
按照丧尸的习性来说,他们视线差耳朵灵敏,容易被各种声音惊扰,游戏里面就要尽量避免惊扰到丧尸,特别是噩梦难度的游戏里,只要惊扰了一个丧尸,就会惊扰到所有丧尸,结果就是无尽的丧尸扑上来,将四个人都扑杀殆尽。
但队友也不知道怎么了,明知道惊扰到丧尸,仍然每局都会出现一点小失误。
不是打醒了车子的警铃,就是惊扰了鸟群,总是能用各种方式惊醒丧尸群。
而且还不是只有一个人坑,是当一个人不坑了的时候,另外一个队友就突然开始掉链子。
好不容易这两个稳定下来了,剩下那个队友又莫名其妙发现了隐藏boss,导致四个人再次被团灭。
十多局下来,原飞鸟只觉得人整个人像在坐牢。
他打的根本不是噩梦难度,是地狱难度啊!!
最后原飞鸟只能丢下手柄,双眼无神道:“不打了,你们这些坑比。”
就算这几个坑人队友,能够在事后好好地承认错误,可是再来一次他们还是继续犯错,来来回回几次,让原飞鸟受不了了。
偏偏队友还特别兴奋地说:“好有意思!我们再来一次吧!”
再来?原飞鸟可不愿意再去受苦了。
而且这个叫【绷带大人】的队友看上去并不是因为游戏有意思,而是觉得自己被丧尸啃死了更有意思吧!
原飞鸟记得每次都是他最先掉,从而导致了团灭的开始。
绷带大人还说:“嗯!感觉这种死法比入水要有趣多了,就是比较痛苦。”
原飞鸟听着一脸无语,既然觉得痛苦为什么要找死?这种脑思维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另外一个队友【白帽子】说:“是吗?我觉得游戏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被丧尸挠死这种方法也太漫长了,如果能够有个丧尸一口把人吞了就更好了。”
原飞鸟:“……”
他的队友都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都不是想着要如何过关,而是想着怎么加大游戏难度,怪不得他今天一天都没有打通这个游戏。
剩下的队友【草莓糖】则是后知后觉地问了句:“真的不打了?”
明明原飞鸟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可是还是被这些奇奇怪怪的队友打断,他真的气到想要拍桌子了,但还是忍耐下来说:“不打了,我等会有点事,先下了。”
原飞鸟正准备下线赶紧溜,却听见绷带大人懒懒地说了句:“什么事?该不会是上班吗?社畜可辛苦啊。”
白帽子有点感兴趣地问他:“绷带难道就不用上班吗?”
绑带大人说:“我在上班啊,但是上班也可以打游戏嘛。”
原飞鸟连忙点了下线,只觉得自己要是再听下去,恐怕会真的会冲到网线对面,将那个欠揍语气的人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不过就当他关上游戏机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手机的短信声音。
这下他是真的没有脾气了,该说自己有预言能力吗?居然说什么就来什么。
【gin对你评价不错,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琴酒所属行动小组的成员,以后有什么任务他会直接分配给你。】
原飞鸟看着这个短信,深深叹了口气,看来他又要多一些工作了。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绷带大人那样,上班的时候都能够打游戏呢,社畜人的摸鱼时间才是最快乐的时间啊。
原飞鸟刚想要回复他知道了,却见短信还没有停。
【既然是行动小组的成员,每天去基地里报道,别让我看见你天天在家里打游戏。】
短信到这里,原飞鸟就忍不住发了一个问号,他明明有让马甲完以后,原飞鸟哭笑不得,也没有再想那么多了。
相处了这么久以来,原飞鸟早就习惯了老父亲的性格,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凶完以后就当作没事一样继续了。
虽然摄像头没了,但是原飞鸟也不敢不听老父亲的话,看了看时间以后心想时间也正好,那就听老父亲的去基地里面逛一圈吧。
原飞鸟却没有想到,他到基地正好不是时候。
今天他好不容易穿得整齐地来到基地,却发现宫野明美居然出现在基地里。
她这样一名女性出现,自然是让旁边的人都忍不出侧目看过去。
宫野明美是从小在组织长大的,但是她比不上妹妹从小展现出来的在研究上的才能,只能算身份比较特殊的外围成员。
而到基地里来的大部分都是拥有强大武力值的行动派,宫野明美的到来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宫野明美来到基地居然是为了找琴酒。
琴酒是什么人,只要他来基地训练,基地里所有人都会停下动作,将整个训练房腾空,让这位组织的老大哥能够顺畅地在训练房里好好活动筋骨。
当然,他们的心理不一定是害怕琴酒的身份,更因为对琴酒莫名的崇拜。
武斗派都是慕强的,以琴酒的能力,是组织里独一档的存在。
没有人能够跟他搭档,能够跟的上他的节奏,所以最后他选择了伏特加做为他的联络人,平时的大多行动都是他自己出谋划策,自己行动,只有一些小事才会让伏特加去办。
当然原飞鸟对这种搭配有另外的看法,既然是组织里实力强劲的人,那么分开搭配才是最好的利用方式。
两个绝对强大存在的人搭配在一起做任务,反而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
话有点扯远了,宫野明美开口就是要等琴酒,这可有些稀奇了。
原飞鸟到的时候,正想问问什么情况。
结果无声无息的琴酒就出现在他身后,差点将他吓了一跳。
琴酒瞥了一眼差点炸毛的原飞鸟,并没有把他当回事,先颔首看宫野明美:“听说你在找我?”
宫野明美和琴酒中间夹杂着一个金莱姆,但是宫野明美不认识金莱姆,嘴里的话一直忍着没有说,显然是在顾及金莱姆。
原飞鸟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挑挑眉毛准备离开。
琴酒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怎么想的,当下说:“这是金莱姆,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宫野明美来之前心里是做足了准备的,但是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在心中发颤。
但即便是脸色苍白,她还是坚强地说:“我们能换个地方说话吗?”
原飞鸟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没想到琴酒仍然提着他的衣服后领,将他一起拖了过去。
因为是求人的缘故,宫野明美看见金莱姆被琴酒提过来,什么也没说。
琴酒推了个房间进去,里面什么人也没有,连桌凳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只有墙壁,显然是最好用来私下谈论的房间了。
金莱姆进门就随便找了个地方靠着,那表情就差直接告诉他们,把自己当做不存在就行了。
谁知道琴酒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宫野明美是最后进房间的,关上门的时候还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外面。
进门以后,她看着琴酒面无表情的冷峻脸庞,就惊得退后了一步。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稳了稳自己的心态以后,总算能够直面琴酒的这张脸了。
宫野明美深呼吸了一口气:“琴酒,我有一件事情想请求你。”
琴酒一声不吭,看着宫野明美等她问出口。
只是他沉默不语让人十分有压力,宫野明美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知道是我把卧底带到了组织里,但是我和志保都是从小在组织长大的,我们都没有要背叛组织的想法。”
琴酒这个时候冷冷地开口说:“有没有背叛不是你的一人之词。”
宫野明美哽了一下,才说:“我们真的没有背叛的想法。”
原飞鸟就见琴酒好不怜香惜玉地继续说:“那以后有没有就说不定了。”
听到这里,原飞鸟实在想要捂着额头。
琴酒对待叛徒的态度确实跟以前是一样的强硬,但是对宫野明美也算是柔和了,可是这还不是一个能称得上是好说话的态度。
早在之前,原飞鸟就怀疑自己跟雪莉见面是老父亲特意安排的。
这会也能想到,老父亲大概是猜到了以琴酒的性格,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老父亲又舍不得雪莉这样的人才,也认为宫野明美不适合继续呆在组织里。
问题是,离开组织唯一的方式就是背叛,从来没有哪个组织成员能够活着离开组织。
哦,除了赤井秀一那个卧底以外。
所以老父亲的意思是想要他来想办法吧。
原飞鸟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头痛。
此时看见越来越不耐烦,已经准备将手往怀里掏的琴酒,原飞鸟终于站出来喊了一句:“琴酒。”
琴酒的动作停下来,双眼看向原飞鸟。
如果是别人,他可能不会耐心听对方说下去,但这个人是金莱姆就不一样了。
宫野明美也有些呆愣住,就看见靠在角落里的金莱姆突然站直了身子,然后说:“这位小姐的意思我大概懂了,这种绕弯的话就别说了,你想做什么?”
宫野明美看了看琴酒,发现琴酒居然就任由金莱姆继续说下去,完全没有打断的意思。
也就是说他也是赞同金莱姆的话。
既然金莱姆都这么说了,宫野明美也没什么好遮掩的,直径道:“我想要带着志保离开组织。”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琴酒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