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府,秋爽斋。

月光朦胧,星光璀璨,庭院中的芭蕉树在晚风的吹拂下晃动不停,发出飒飒之声,茂密的草丛深处虫鸣阵阵。

探春这会儿,已是娇躯酥软,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在橘黄色灯火的映射下,嫣红中泛着晶莹光泽,明媚动人。

水溶垂眸看着探春,笑着唤道:“三丫头”

探春闻言,英挺的修眉颤了颤,那双晶莹的眸子睁开一丝,瞧着眼前满脸笑意的少年,芳心羞臊难言,嗔恼道:“姐夫,别别说了。”

分明是知道的,还要追根问底。

水溶呵呵一笑,将人抱了起来。

探春一头葱郁如瀑秀发垂下,宛若一条垂直而落的瀑布,纤纤素手搭着少年的肩头上,英挺的修眉间,现着羞涩之意,嗔道:“姐夫,你又要做什么。”

水溶呵呵一笑,凝眸看着少女羞恼的玉容,温声细语道:“三丫头聪慧过人,岂会猜不到姐夫要做什么。”

今日做了这般许多,他可不信夙来聪慧的探春猜不到。

探春娇躯一颤,英挺的修眉之下,那双明眸含情凝涕的看着少年,芳心既是羞涩、又带着几许欣然,旋即搂紧了少年的脖颈,眉眼萦绕着欣喜之色。

她自是知晓,无非就是即将要做真正的夫妻,她心里早就盼着了,此时此刻,少女并无彷徨,芳心中竟期待起来。

见此情形,水溶自是心知肚明,清秀的眉宇蹙了蹙,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侍书,出来吧!”

侍书这丫头,颇有些锲而不舍的性子。

空气寂静片刻,侍书便从书案下起了身,纤纤素手提着帕子擦了擦,那张俏丽的脸蛋儿绚丽如霞。

先前王爷吩咐自己,她可是一直尽心尽力的。

抿了抿粉唇,侍书微微垂着螓首,那张俏丽的脸蛋儿上绚丽如霞,语气扭捏的低声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也不知王爷是否满意。

水溶瞧着少女那羞涩的作态,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笑着说道:“做的不错,你倒是有几分慧根。”

有些东西,天赋慧根也是很重要的,显然侍书就属于这层次。

侍书闻言,芳心既是羞臊,又是欢喜,也幸亏姑娘伺候王爷的时候,她留了个心眼,偷偷观摩,如若不然,岂能得到王爷的认可。

机会这种东西,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傻乎乎的等着大饼从天上掉下来,实在是机会渺茫。

毕竟虽同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但她不像晴雯、鸳鸯她们那般的好运道,只能下一番苦工。

探春芳心羞涩,晶莹的耳垂间听着少年夸赞侍书的话语,明媚的玉颜浮上一抹玫红,不由的暗啐一句。

记得当初姐夫也是这般夸赞自己的,这会儿却对侍书又是这般,想来姐夫面对其他女儿,也是如此。

哼,口腹蜜剑,哄女儿家一套一套的,心里藏奸呢!

只是如今自己这般,探春自顾不暇,自是顾不上姐夫哄女儿家的一些小套路了,微微阖上英眸,置若罔闻。

水溶抱着探春举步朝着四及帷幔的绣榻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侍书,自己去收拾一番,然后跟过来。”

面对侍书,水溶不需客气,该怎么吩咐就怎么吩咐,他可不会像对待探春这般精细的对待于侍书。

愿意便来者不拒,不愿意那就主动出去,水溶不差她这一个,说直白点,侍书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陪衬品,没了她,还有的是人挤破脑袋。

旁的不说,外面守着的柳五儿和小红,还是望眼欲穿哩。

侍书闻言,芳心颤动,柳叶细眉下,那双柳眸盈盈的看着少年的背影,身前的起伏不定,显然是心绪不平静。

贝齿轻咬着粉唇,侍书便走到一侧的桌案上,拿起茶盏呷了一大口,而后素手搭在身前的襟口上。

王爷虽是命令式的语气,但侍书并不觉得突兀,心下反而觉得这是王爷赏赐的恩典,若是错过这一遭,往后就没这机会了。

既然有此机遇,岂能扭扭捏捏,难不成把机会拱手让人?

水溶抱着将探春放到绣榻上,羞嗔的探春连忙就拉起一旁的薄褥子遮挡着,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彤彤似火,英挺的眉宇下,那双晶莹的眸子盈盈。

水溶见状,心下颇觉好笑,语气中带着几许戏谑,打趣道:“三丫头,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时候多此一举,无异于是掩耳盗铃,完全没有意义的事儿,反而此情此景,竟有些情景剧的意味。

“姐夫,我,唔~”

探春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少年已然俯身凑了上来,桃蕊般的唇瓣被噙住,将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不大一会儿,探春已然娇躯酥软,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嫣红的唇瓣在橘黄色灯火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水溶扶着少女的玉肩,凝视着少女那明媚的玉颜,轻声细语道:“险些忘了祝福,三丫头生辰快乐。”

探春闻言,芳心丝丝甜蜜涌上心头,感受着身前的异样,只觉心中羞臊不已,颤着声线轻“嗯”一声。

水溶含糊不清道:“三丫头,可有什么生辰愿景?”

探春心下一顿,垂眸看着那宛若稚儿一般的少年,眉眼间现着柔情,低声道:“姐夫,小妹也没什么愿景。”

她是记得姐夫曾经应承过的,姊妹间谁及笄,便能有一个愿景,虽说她没办及笄宴,但这个应诺还是给了她。

只是她此时也没什么愿景。

水溶蹙了蹙眉,凝神看着少女那英媚的玉颜,宛若一株红彤彤的玫瑰,明艳动人,轻声道:“府里的大小事你都管着,也是辛苦了,这个愿景姐夫是奖赏于你,你说一个出来,姐夫满足你。”

力所能及的旧版,力有不逮的解释权在水溶这儿,不必担心。

探春对上少年那温和的目光,有些羞涩的偏过螓首,只是听见少年那掷地有声的话语,芳心又不禁甜蜜。

抿了抿粉唇,探春那俊眼微微闪动,旋即低声道:“姐夫要赏的话,那便赏赐赵姨娘,不知可否。”

水溶闻言心下一怔,眉宇间萦绕着几许诧异。

他知道探春不会说什么不着边际的愿景,原以为最多就是与那贾环有关,没想到居然提及到了赵姨娘。

啧啧啧,到底是亲生的,平日里不怎么待见,关键时候还是念着的。

正如原著中探春远嫁和亲之时,素来对探春刻薄的赵姨娘却一反常态,哭着个泪人,恋恋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姐夫,不成吗?”探春眨了眨眼,轻声问道?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少女那娇嫩的小脸蛋儿,说道:“这么点小要求,姐夫怎么会不答应,这样吧,赶明儿你自己从库里挑选些礼物给赵姨娘送去,就说是你这个做女儿的孝心。”

既然探春顾念母女情谊,那水溶也不会吝啬。

探春闻言,芳心暖意更甚,英挺的修眉下,莹润的眸子倒映着少年那俊秀的面容,芳心愈发的缓和下来。

姐夫还是那个体贴的姐夫,就是喜爱胡闹。

余光中,探春瞧见侍书款款而来,侍立在绣榻边上,明媚的玉颜上浮上一抹不自然,心中不由的暗啐起来。

这小骚蹄子,姐夫一句话,她就毫不犹豫的照做,甚至于都不需要姐夫多言,真真是自觉,可见心里早早就惦记着。

也是,满府上下的丫鬟,哪个不惦记着姐夫,明面上没表示,不代表心里就没意思。

侍书此时俏丽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眸涟涟看着那宛若稚儿的少年,芳心羞涩不已,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之间,探春贝齿轻咬着粉唇,垂眸看了一眼那埋于身前的少年,声音带着几许颤抖的提醒道:“姐夫。”

毕竟是自己的贴身丫鬟,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侍书。

再者说了,这原就是侍书的本份,而且要是侍书不在,自己独自一人面对姐夫,她心里都有些打颤。

水溶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探春,顺着其眸光望去,便瞧见侍立在榻前的侍书,目光打量几许,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

不错,是个懂事乖巧的丫头,他就喜欢这般自觉的。

侍书对上少年那玩味的目光,芳心一张,微微垂下螓首,俏脸涨得彤彤似火,芳心只觉羞臊不已。

忽地一愣,自己便被拉了过去,抬眸之间,便见少年凑了上前,侍书眉眼带着几许慌乱的闭阖起来,芳心颤动不已。

唇瓣被噙,让侍书芳心大乱,美眸紧紧的闭阖,任由少年攫取。

探春瞧着眼前这一幕,雪腻的脸蛋儿彤红,芳心啐了一声,旋即便微微偏过螓首,英眸闭阖起来。

虽说她不介意侍书,但也懒得瞧姐夫欺负人。

然而置身事外只是探春个人的想法,说到底还是要看水溶给不给她这个机会,岂能由自个主观决定。

此时的侍书那张俏脸彤红似火,檀口微微,嫣红的唇瓣泛着晶莹,垂眸看了一眼那羞恼不胜的探春,心虚的偏了偏螓首,不敢直视。

只是也不知怎得,侍书虽然心里有些发虚,可这般俯视着自家姑娘,心底深处总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贝齿轻咬着粉唇,侍书芳心颤动不已,正此时,耳边便传来少年的一阵轻声低语。

侍书听后,那双美眸瞪圆了来,眉眼间满是错愕之色,似是难以相信,羞涩的低吟道:“王爷,这不妥当吧!”

她就是个奴婢而已,岂能对身为主子的姑娘无礼。

水溶清秀的眉宇挑了挑,伸手捏着丽人那娇嫩的脸蛋儿,似是威胁道:“小蹄子,长能耐了,本王的话你也不听。”

侍书芳心一跳,那双莹润如水的眸子俯视着探春,美眸闪烁不定,犹豫几许,似是下定了决心,俏丽的玉容上带着坚定之色,凑上前去。

探春英眸瞪圆了来,芳心惊愕不已,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侍书这蠢蹄子是疯了不成。

水溶垂眸看着少女那羞愤的玉容,伸手捏了捏探春那娇嫩的小脸蛋儿,笑道:“都说三丫头你豪爽,这会儿倒是较真起来,便是你大姐姐那儿,都没你这般忸怩。”

大姐姐?姐夫的意思莫不是大姐姐她也是如此。

探春心下惊愕,她倒不觉得姐夫会拿此事来哄她,只是素来温婉持重的大姐姐居然也能容忍,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难不成真是自己小气了?还是说自己年轻浅薄,见识短浅了?

水溶察觉到少女眸中那一闪即逝的犹豫,心下顿时了然,清秀的面容上,嘴角勾勒起的弧度愈发的上扬起来。

诺大的北静王府之中,元春作为王府主母,是王府的一杆标杆,王府上上下下的女眷多向元春看齐,尤其探春本就是陪嫁而来,更是如此。

主母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劲儿,拿元春的名头来镇探春,效果极佳。

“不说这些了,三丫头你”水溶垂眸看着少女那明媚的玉颜,言语中透着几分打趣。

探春芳心羞臊,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彤彤似火,心中嗔怪不已。

姐夫心里清楚就好,作甚要点出来,尤其是一侧的侍书还在旁边看着,更是让人羞难自抑,只觉没脸见人。

窗外月色朦胧,透着一股子静谧之感,也不知怎得,隐藏在草丛间的虫儿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虫鸣声高亢不绝。

一侧,侍书美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芳心有些惊愕不已,她先前伺候王爷的时候,可是对王爷知根知底,似自己姑娘这般小心眼的人,如何有容人之量。

等等,自己不比姑娘强,那待会自己岂不是

水溶伸手将少女额间贴着的一绺青丝拨了开来,凝眸看着少女那明媚的玉颜,低声道:“三丫头,待会便好了。”

探春闻言心下一怔,那双带着英气的眸子眨了眨,眉眼见带着几许忐忑、狐疑。

她心里是相信姐夫的,只是这刻骨铭心的教训,还是让少女芳心中涌上一股不安,有些心神不宁。

贝齿紧咬着唇瓣,探春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在多言。

水溶俯身便凑了下去,噙着少女那嫣红的唇瓣儿,只觉一片柔软,如闲庭信步一般慢条斯理起来,恣意的攫取。

探春在少年的恣意下,眉眼舒缓,芳心中的那一抹不快,也逐渐消褪,两弯修长的眼睫,微微阖上。

侍书美眸闪动,脸颊彤红一片,那双莹润的柳眸垂了下来,只是也不知怎得,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只觉身子滚烫的很。

恍惚之间,侍书那双莹润的双眸对上少年那戏谑的眼神,芳心一颤,慌乱的垂着螓首,不敢直视少年。

被抓了个现行,王爷不会觉得自己是那种坏女孩吧!

念及此处,侍书心下一紧,抬眸看着王爷,眉眼间萦绕着忐忑,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奴婢就是一时好奇,没没什么坏心眼。”

水溶:“”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侍书解释个什么劲,掩耳盗铃?

“呵呵。”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丽人的小脸蛋儿,只觉柔软、滑腻,打趣道:“本王又不介意,你着急什么。”

不得不说,贴身丫鬟不愧是有“副”小姐之称,就这光滑水嫩的肌肤,不比身为小姐的探春差。

侍书闻言,心下微微一缓,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忽地芳心一颤,整个人都顿住了,面皮涨红,那双莹润的眸子看向水溶,眉眼间现着浓浓的羞恼,声线带着几许颤抖,唤道:“王爷”。

王爷怎么还挠人。

水溶见不以为意,清秀的面容上依旧带着笑意,说道:“蠢蹄子,本王这可是为你好,别到时候吃了苦头后悔。”

侍书心下一怔,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眨了眨,颤声道:“奴婢没什么后悔的。”

既然自己过来了,那就没有后悔可言,若是有什么心思的话,也是怕王爷嫌弃自己,将自己赶出去,那才没脸见人。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打趣道:“侍书啊,你还年轻。”

话说的这么满,还是见识浅薄,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迷之自信,这是年轻人的通病啊!

这会儿,探春听着少年那满含戏谑的语气,心头的那一股羞意愈发上头,英眉微微轻挑,不由的暗啐了一声。

什么年轻,还不就是仗着少女无知哄骗于人。

“嗯?”

水溶听见探春那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哼,挑眉凝视着少女明媚的玉颜,质问道:“三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探春心下一紧,眉眼间带着几许慌乱的偏过螓首,支吾道:“没,没什么。”

以姐夫的心眼,要是自己说了出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她才不想被姐夫针对。

水溶凝眸看着少女那心虚的玉颜,眉头挑了挑,转而舒缓下来,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笑道:“三丫头,你还有闲心理会别的事儿,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啊!”

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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