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胆战心惊的瞧着坐在不远处的某位大魔王,它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大魔王讨瑶宝欢心?
桃桃很快便将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给否定了。
像他这个冷血无情的大魔王,这怎么可能?
桃桃看着那大魔王坐在那儿似乎是思索了许久,然后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它。
桃桃被大魔王那意味不明的视线吓了一跳。
一转眼的功夫,就见那大魔王突然来到了它的跟前,朝着它伸出了手。
大魔王这一举动可把桃桃吓得不轻,它可一直没有忘记先前这个大魔王掐着它的脖子,如今一想到它的脖子都忍不住会发疼。
桃桃吓得正要尖叫出声,见那大魔王的手并不是落在它脆弱的小脖子上,而是一旁她躺着的毛绒绒的小窝上。
殷阎修将放置在床榻上的小窝拿起,那小窝瞧着毛茸茸的,大概只有他的两只手一般大。
他闻到了,在这个小窝上闻到了少女身上熟悉的味道。
桃桃眼睁睁看着那大魔王拿起瑶宝给它做的小窝,这个大魔王拿它的小窝要干什么?
殷阎修盯着那小窝看了看,最终还是将它给放了下来,然后他垂下眸子,目光落在桃桃怀中抱着的那颗红果果上,“怎么不吃?”
桃桃听言,看了看自己怀中抱着的红果果,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魔王。
他给它的果子它哪里敢吃哇!
最终在大魔王那逼人的视线之下,颤抖着身子将怀中的红果果抱着咬了一口。
它本来差不多已经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毕竟这大魔王是何许人也,他可是传闻中那个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
像他这样的大魔王,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给它吃东西,莫不是想要杀它灭口?
红果果一入口,是桃桃想象中那般香甜。
桃桃动作顿了顿,吧唧了一下小嘴又朝着那香甜的红果果咬了一口,这个红果果好像也并不像是有毒的样子。
桃桃抬头朝着大魔王坐着的地方看去,却发现那椅子上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这个大魔王当真是好生奇怪!
*
次日一早,容瑶刚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不由吓了她一跳。
一旁躺在她的身边半撑着脑袋瞧着的大魔王也不知道是盯着她看了多久,见她醒来,他将她从床榻拉起。
“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容瑶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带她去何处,匆忙梳洗一番过后,便被大魔王牵着手给拉出了门。
他也并未带着她走太远,走过一道长廊过后,来到一个关紧殿门的寝殿前。
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亲了亲她的小脸,“打开看看。”
容瑶并不知道这扇门的后面究竟有什么,在男人喜悦的眸子之下,容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门。
当推开门之后,映入眼帘是那无比熟悉的布局时,她眼中闪过浓浓震惊之意。
容瑶看着寝殿里头无论是布局还是摆设都和她在宗门的房间一模一样。
“进去看看。”殷阎修牵着她的手,将她拉进来屋子里,在踏进去之后,容瑶发现这简直就是她房间的复制品,同她的房间一模一样,甚至于连桌上花瓶插着的花枝数量都一模一样。
她险些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把她在宗门里的房间都搬过来了,但显然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家具,比她房间里头的家具要新些。
“瑶瑶喜欢吗?”
殷阎修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将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上,那般亲昵的模样,像极了等待主人夸奖的大狗狗一样。
容瑶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为了顺着大魔王的毛,她还是轻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特意复制了一模一样的房间,是想让她永永远远的囚禁在这里吗?
见少女看着房间没有说话,殷阎修以为她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捧起她的小脸暧昧的亲了亲她的唇瓣。
容瑶并未挣扎,任由某个大魔王吻着她。
他的气息、他的吻铺天盖地的将她包围,她好像再也逃不出去了。
她该怎么办?
是不是她乖一点,温顺一点,他会不会就能很快腻了她?
“让大魔王尽快腻了你?”桃桃听了少女这话,不由瞪大了眼睛,还是不太确切的问道:“瑶宝,你真的要用这个法子吗?”
容瑶狠狠点了点头。
她确定殷阎修定然是看上了她的脸,所以才会如此。
容瑶:“你说我要是容貌毁了,他是不是会立马将我丢弃?”
毁容?
桃桃一听这话,立马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个方法不行!”
容貌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多么重要,怎么能说毁就毁?
“那……我该怎么办?”容瑶问道。
桃桃扑腾着小翅膀在少女的身边飞了好几圈,突然灵光一现,“有了!要不然瑶宝你试试无理取闹、恃宠而骄?像大魔王这样的人,你在他面前无理取闹几次,说不定他就会厌烦了!”
“无理取闹?”容瑶不太确信这个方法究竟行不行。
“要多无理就有多无理!”
桃桃说完,为了让少女能做的更好,给她讲解了话本子当中好几例因为恃宠而骄而无理取闹最后被扫地出门的女配形象。
“你还记得不我先前同你吐槽的那个《夜色撩人》的话本子,里面女主他爹的三房月姨娘。”
“月姨娘?”容瑶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
这个月姨娘仗着女主他爹的宠爱恃宠而骄,在后宅作威作福,将家宅搅得鸡犬不宁。
虽然那月姨娘长着一副好相貌,那老爷也十分喜欢她,但是再如何喜欢,男人总归是会厌倦那些动不动就无理取闹恃宠而骄的女子,最后这月姨娘被狠狠扫地出门了。
容瑶:“那……桃桃我该怎么做?”
桃桃想了想,“要不然……瑶宝你就学月姨娘,打扮的花枝招展,掐着嗓子说话,等到那个大魔王来找你时,你就无理取闹问他为什么来那么慢,是不是不爱你了,又或者找他身边侍从的茬,反正要多无理就有多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