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阳率领五万人马来到麦头山,玄机道人带着十万人马。道人和女人上战场必有奇特的本事。

两军对垒,贺朝阳骑马在最前面,每次出战都是这样,这对鼓舞士气非常重要,将士们看将军都不怕死,自己也不怕死。

玄机道人坐在一辆马车上,一个干巴老头看上去就像一具骷髅,手中拿着一把拂尘,手拿拂尘不是凡人,一双老鼠眼目视着贺朝阳。

贺朝阳看到玄机道人差点没乐了,世上竟然有这么丑的人,难怪她要摆下“鼠头阵”原来他跟鼠是一家。

玄机道人看他有嘲笑自己之意思,心中怒气冲冲,“你就是贺将军?”

“正是。”贺朝阳回答。

“破我“鼠头阵”的在何处?”玄机道人问。

贺银成听到后,心想:“我终于可以登场了。”赶紧催马上前,和贺朝阳并排,“我就是。”坐在马上趾高气扬。

“贺老将军,我听说你的英明,你年轻时曾在现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你不懂观看天象,破“鼠头阵”的人不是你。”玄机一语道破。

先是对他一顿夸奖,随后一句把老头给损了,让贺银成脸上很没面子,“不是我难道是你自己破自己的阵吗?人是要学习的,老夫年轻时不懂天文地理,并不代表现在也不会,不过老夫不会用一些旁门左道。”

玄机道人脸色阴沉,看他怎么也不像,老头就是承认是自己,也没办法,看看人群里有一人特别出众,此人肌肤白嫩,气质高贵。

云熙看牛鼻子老道注意到自己,如果躲避更会产生怀疑,如如不动到不会有所不同。

“怎么牛鼻子老道,想跟我较量一下吗?”贺银成不打仗手心有点痒痒。

玄机道人冷冷地一笑,“无量天尊,那就早点送你上路。”

贺朝阳担心爷爷岁数大了,不是他们的对手,“爷爷,您在旁边观战,我们有的是人才。”

贺银成一想孙子说得对,自己是来押运粮草的,军纪严明,自己不能越规,调转马头退到后面。

云熙一看这老头有一定的定力,有此人宁国江山将会永固。

只见人群中有一白袍小将,催马上前,“牛鼻子老道,你打算派谁出战?”先锋官张寒。

贺朝阳非常满意,这小伙子长的浓眉大眼,白静的脸有股奶油小生味道,武功却十分高强,一把长枪耍得出神入化。

燕国军中催马上前一人,此人长得五大三粗,一对眼睛如同铜铃,狮子口,独头蒜的鼻子,“小娃娃,爷爷来会你一会。”副将东方巡,手持一把长鞭。

“你是哪里鸟人,敢如此口出狂言?”张寒非常不满,脸上带着怒气。

“爷爷我打仗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呢。”东方巡根本看不起眼前这个奶油小生。

“玩泥那也是跟你捏遗像,瞧你个丑鬼,你爹妈怎么生的你,是不是在煤炭上生的没接住,把你摔得这般黑。”张寒看他黑的就跟摸了锅底灰一般好生可笑。

东方巡听完气的直喘粗气,自己最讨厌别人说他丑,“小娃娃你气煞我也。”

“本来就丑的要命,还不让人说了。”张寒越看他越丑,忍不住笑了。

东方巡气的“哇哇”大叫,催马上前对着张寒就是一鞭,眼看着鞭子抽到张寒的脸上,就在离他脸蛋有一寸之远时,头朝下一低轻松过去。

贺朝阳也看到鞭子抽到张寒脸上,心想:“完了,你怎么不躲啊。”吓得一闭眼,在睁开眼一看张寒安然无事,被他气的乐了。

张寒拍手笑道:“你的武艺没有学到家,再来一次。”

东方巡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羞得满脸通红,只是太黑了看不到脸红。这次看准了张寒腰部,这一鞭我抽你腰,我看你怎么躲,这鞭抽下去让你身首异处。

催马上前对着张寒的腰抽过去,就在离腰三寸时,张寒纵身一跃,飞到出半米远,鞭子又落空。

张寒平稳落在马上,笑道:“黑碳你回去在练几年吧。”

“哎呀呀,小娃娃你气死我也。”东方巡气的在马上大叫。

贺银成也为张寒捏了一把汗,自己年轻时也没敢这么对敌,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张寒觉得好玩,想跟他在玩几次。

“张寒不可在闹。”贺朝阳怕他吃亏。

张寒看将军发话了,“黑碳,你的死期到了。”说完催马上前。

二人打了两个照面,张寒找准时机对着朝东方巡腰上一戳扎了进去,向上一挑肚子斜着开膛了。

“啊。”东方巡惨叫一声从马上栽下来,一看心肝脾胃肾,肠子都流了出来,这有什么还活什么劲啊,干脆死了算了,两腿一蹦死了。

敌方赶紧跑上来两名收尸的,一人拽一条腿像拖死狗一样拉下去。

玄机道人一看这也太晦气了,第一战就伤了一员大将,就要开口问话谁出战时。

从人群里一个矮胖子催马上前来到张寒面前,这人坐在马上就像一个石滚,年龄在四十多岁,脸大的跟盆子那么大,那么大脸上却看不到眼睛,鼻子嘴。大声一吼,“石岩。”

张寒仔细一看这才看到,不由得乐了,这眼睛,鼻子,嘴也太小了把,嘴巴小的吃点炸酱面,酱都能从嘴角流出来。

“小娃娃你笑什么?”此人是石岩,看着张寒在笑,自认为自己是美男子的他没觉得自己有多丑。

“你怎么长这样,这不是大饼上长了几颗芝麻嘛。”张寒笑道。

“你长这么丑,还嘲笑我,我可是号称燕国第一帅。”石岩恬不知耻地道。

这话说完两方将士都笑了,燕国人将士自然不敢笑出声,只能憋笑。

张寒看他好不要脸,“丑鬼,你真是丑人多作怪。”

石岩挥动抽中两个铁锤在手中转动,两个铁锤铁把下面还带着两米长的铁链,可以投出容易收回来,以前铁锤丢的太多了,这才想出来办法,两个铁锤被保养的十分明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张寒看看他的铁锤太有个性了,“你的双锤怎么如此设置,是不是怕丢在战场这才如此设置?”

石岩看他被说中,“小娃娃,你不要管我如何,打死你才是本事。”

二人对战,张寒知道使用铁锤之人必有神力,不敢轻敌,打了五个回合看石岩额头上冒出汗珠,此人原来使用的是蛮力,心里有数了。

跟他兜圈子,又五个回合下来,石岩急于求成看根本打不到对方心里着急,这可犯了兵家大忌,又“呼呼”使出几锤,累的气喘吁吁。

张寒看他力气差不多了,看到铁锤又投向自己,长枪一举铁锤缠在长枪上,用力一扯石岩的手中另一个铁锤也脱手了。

这铁锤的材质不一般,张寒早就看上了,“这兵器我要了,多谢。”用力一甩扔在自己队伍面前。

石岩一看兵器又丢了,这下完了赶紧跑,调转马头想回去。

张寒其肯让他活着逃回队伍,催马追上去,手中长枪对准石岩后脊梁一刺,枪头从前心出来,用力一挑石岩已到空中,用力在空中转动几圈,用力抛向对方,“给你们送尸体来了,不用收尸了。”

“吧嗒”石岩的尸体不偏不倚正在落在玄机道人的马车前。

玄机道人气的脸色铁青,看着石岩还有一些气息,“你还不死干嘛。”

石岩一看国师让自己死,自己活着也会被他弄死,还是不受那罪了,趴在地上死了。

“还有谁敢跟我对战?”张寒连胜两战心里有些骄傲。

贺朝阳小伙子是个人才,满意地点点头。

燕国大将一看这个白面书生可不好对付,自己的命是吃咸盐换回来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谁也不敢轻易出战。

玄机道人看看两旁,谁也不出去了,心里暗骂:“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用你们时候你们竟然敢跟我打退堂鼓,怕死啊,怕死也得给我上。”

看到一个徐坤,心生一计,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银针对着他的脖颈弹出去。

徐困觉得鼻子一疼便不受控制,催马上前,手中一把长枪冲到张寒面前,二人对打起来。

张寒看他打起来不要命,要害之地全部暴露出来也不知庇护,跟张寒玩命的打。

张寒只能招架,几十个回合下来,累的气喘吁吁。

贺朝阳也很纳闷,此人怎么打仗不要命,看张寒明显有些招架不住。“张寒回来。”

张寒听到将军召唤,想回去却根本没机会,对方不给自己一点喘息机会,一招比一招快。

大家都为张寒捏了一把汗,贺朝阳心里着急。

云熙这次在两军交战时学到不少招数,看徐坤打起来不要命,张寒划伤他也不知疼痛,再看看玄机道人脸色有些异样,这才清楚他在徐坤身上动了手脚,大喊一声“他的命门在脖子。”

云熙着急没有憋出声音,这一声暴露了她是女子。

张寒听到会意,对着徐坤的脖颈一阵猛攻,看对时机一枪对着徐坤脖子刺去,银针才出去,徐坤的脖子也穿透了,惨叫一声栽下马去,真好刺中大动脉血就像水管暴口血一下喷出来,脚蹬手抛一阵死了。

贺朝阳看玄机玩阴的,看来不必在跟他君子战。

玄机看自己小把戏识破,看到对方说话的小士兵又是女子声音,这才清楚此人原来是云熙。

贺朝阳也看到了云熙,她什么时候来到军营,破“鼠头阵”的原来是她,皇贵妃娘娘在军营,这可不能在一对一打下去,万一云熙有些闪失自己担当不起。“活捉玄机道人。”一声令下,率领将士冲上去。

玄机道人一看大事不好,让人调转马头回跑。一口气逃回城中紧闭城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贺朝阳看城头上有人接应,为了无谓的牺牲这才停止攻城。家里还有事要处理,带着人马回到军营。

没敢半刻停歇来到后营,找到贺银成,“爷爷,皇贵妃娘娘呢?”

贺银成一叹,“人走了。”

贺朝阳大吃一惊,自己慌慌张张地赶回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你怎么能让她走呢?”

贺银成真心舍不得,习惯了云熙的陪伴,一下走了心里不舒服,“我能拦得住吗?”

贺朝阳也不能全怪爷爷,“朝哪里走了?”

贺银成摇摇头,“在你们追赶敌军时,我准备回去一看人没了。”

贺朝阳一看这下找人也没地去了,皇上早就下令让自己留意皇贵妃娘娘,怎么也没想会在军营里面,这老头子真是够可以的,怎么瞒得我这么苦,这让我如何向皇上交代。

人竟然在半路就离开了,根本没打算让自己见她,贺朝阳失落的离去。

……

云熙暴露了身份趁乱就离开了,自己打算回到楚州,先找到一刀,然后从长计议,这天来到一家客栈,天色也暗下来。

小二看到有客人赶紧上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把我得马好草好料喂上。”云熙扔给小二一块银子,打赏给他的。

小二接过来高兴地连忙道谢,“客官您放心。”

把马拴在桩子上,先领云熙上楼,找了一间最宽敞的房间。

云熙看看比较满意。

小二问道:“吃点什么?”把洗脸水倒上,茶水沏上。

“两荤一素,一壶酒,就可以。”云熙是女扮男装,这样行走江湖方便。

小二应声下去。

云熙先洗了一把脸,打开窗户通通风,一股凉风吹进来感觉特别舒服。

时间不长。

小二端着酒菜上来。

云熙坐下,这里靠街,楼下就是街道,天快黑了街上行人很多,大多都是买东西回去的。

突然听到街上乱哄哄的,云熙问道:“怎么了?”

小二习以为常,“又是“汇义堂”的。”

云熙一愣,没想到“汇义堂”在这一带活动这么猖獗。

小二一叹,“客官您是外地人吧?不知我们这里的情况,我们这里新开了一家“万花楼”就是汇义堂开的,经常在附近买卖年轻的女孩。”

云熙就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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