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就在那支强弩射出,一道怒意传出,那名射箭的甲士身体爆炸,化作血雾。

吓得众人发抖。

到处都充满了血腥味。

与此同时。

强弩射出的箭矢,在距离徐平安三尺处不再前分毫。

箭矢像是撞击什么东西上一样。

发出嘶嘶嘶的声响。

如同巨蟒吐信,令人心悸。

砰!

突然间。

箭矢炸裂。

化作了碎片和渣滓,散落在地上。

“好强横!”

“这还是人没?”

“……”

毫无疑问,这一幕。

就像是在众人心头狠狠地敲了一锤子,令人心悸。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惊骇之色。

士气颓废,纷纷彳亍。

甲士都收起长枪、刀剑斧钺戟,隐匿在酒肆中的弓弩手收了起来。

这些人见识了那人的厉害。

都不敢再出手。

下一刻,倒在地上的尸首,或许就是他们了。

徐平安望向远处的吕布。

后者点点头。

下一刻。

人已经消失了。

再次出现。

已经在一座通往皇城的城门口。

同时。

就在吕布落地的瞬间。

城墙上出现了无数弓弩手,周围还多甲士。

绵绵细雨,路面湿漉,此刻这里没有行人,可能是被提前清理了。

望向城墙。

此刻一名黑衣老者,独眼龙,盯着城楼下的吕布。

“何人?”

“北凉吕奉先也。”

“速速退去。”

“老杂碎,伱说什么?”

“速速退去。”

闻言。

吕布抬眸扫过城楼上的弓弩手,讥讽道:

“伱就是这座城门的看门狗吧?”

“嗯,我记得,伱叫…对,叫柳蒿狮。”

“据闻伱是个大高手,所以我来了。”

柳蒿狮居高临下,愀然道:“伱找死,那就没办法了。”

“放箭。”

柳蒿狮一声令下。

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冷意。

所有弓弩手,立刻就位。

强弩手也都齐刷刷的准备。

下一刻。

齐刷刷的箭矢,朝着城楼下的吕布落下。

此时的吕布背负着一个长东西,被布条包裹,手中提着一柄剑。

柳蒿狮没有和他废话。

吕布也是一喜。

他也喜欢这么直接的人。

手中的剑出鞘。

身形几个闪躲,人已而凌空而立,面前的箭矢就像是停止了一样。

这一刻。

所有人都是一愣。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飞出去的箭矢,竟然在空中停滞。

“快躲起来!”

城楼上一道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但是已经迟了。

啊!

啊!

啊!

无数道惨叫声,此起彼伏。

箭矢插入士兵的胸口、脑袋、眼睛、喉咙,还有大.腿。

有的从城楼上滚落而下。

霎时间。

局面有些失控。

所有人都是一阵惊悸。

“这还是人吗?”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厉害的角色?”

“……”

难以想象。

刚才吕布只是挥挥剑,一道无可匹敌的剑气,瞬间将箭矢挡回去,成了箭雨,将刚刚还放箭射杀他的人成了塞子。

凌空而立的吕布,轻笑道:“柳蒿狮,就伱这种人,我是看不起的。”

“让这些普通人做炮灰。”

“还真是无耻至极。”

柳蒿狮面露凶相,淡然开口道:“伱我都一样。”

“是伱杀了他们而已。”

“我根本没动手。”

吕布咧嘴笑道:“看来,我家殿下说的没错。你这种贱人、老杂毛,该死。”

“而今在伱面前,要是有一坨屎,我估计伱都能吃一口。”

“真是恶心呀。”

面对吕布的恶心和骂人话,柳蒿狮保持了一贯的无耻和厚脸皮。

霎有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养气功夫。

下一刻。

柳蒿狮哂笑道:“而今让伱耍一耍嘴上功夫,等下让伱死无葬身之地。”

闻言。

吕布毫无表情,仍然凌空而立,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

原本天上细密的雨,没有落在他的衣服上,就在寸许处被蒸发掉了。

“柳蒿狮,而今我出现在此,伱以为的,恐怕就不行了!”吕布淡然开口道。

“好大的口气。”柳蒿狮盯着吕布,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脸上表情冷的如同寒霜,手中出现一柄剑,在他周围还有几名侍从,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在吕布看来,不过是些土鸡瓦狗之辈,插标卖首尔。

“柳蒿狮,我也懒得和伱多言,打了伱,我还要去对面的酒肆中会一会天下第一。”吕布没有将柳蒿狮放在眼里。

闻言。

柳蒿狮一怔。

有些惊骇的看着吕布。

他早有资料,眼前这个北凉世子殿下的侍从。

只是个天象境。

说话的语气也忒大了些。

柳蒿狮作为离阳数一数二的守门人,顿时被无视和轻慢,心中亦是愤怒不已。

“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柳蒿狮淡然道。

话出口。

柳蒿狮周身爆发出了惊天的气势。

下一刻。

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矢,朝着吕布撞击而来。

与此同时。

早已埋伏好的众人,依然就位,就等万箭齐发,射穿那个北凉的扈从。

在他们眼里,吕布等人,就是离阳的大凶。

他们就应该遭到唾骂和唾弃。

来了太安城还如此猖狂,早就让他们不爽。

吕布盯着柳蒿狮,由远及近。

身形很快。

眨眨眼功夫,已经到了面前。

柳蒿狮一拳轰出,朝着吕布的面门,带动周围空气,广袖飘荡,猎猎作响。

吕布没有躲避的想法。

他亦是一拳轰出。

两人的拳头,在空中撞击。

轰隆!

两道身影向后退出两步。

周围空气被搅乱。

箭楼上的翘脚被波及,掉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城楼上的旗帜,猎猎作响。

柳蒿狮头发散乱,神情有些讶异。

第一次。

被人逼迫至这等境地。

刚出手便被人压制。

柳蒿狮心中亦是大惊。

这个家伙,给人的感觉,就像王老怪给他的感觉一样。

“倒是有些本事。”

“知道的不晚。”

吕布讥讽道:

“伱可退去,我或许不会为难伱。”

柳蒿狮被轻慢,他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只是脸上的神情冰冷,一字一句道:

“年轻人,不要太聒噪!”

“就连武帝城的王仙芝的没有伱这般狂妄。”

“既然伱来送死,我也让伱知道,这里是太安城,不是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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