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明白,为什么陈岁桉单独让谢安晋自我介绍,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深意吗?
此时,谢家人都在面面相觑,本来想开口询问,耳边却又传来了少年的声音。
“你结婚了吗?”陈岁桉问,说来36的年纪,按照他们村来说孩子都已经上小学了,如果结婚的早,孩子都上初中了。
但现在时代发展,大多都晚婚晚育,特别是大城市,不婚族比比皆是。
此时,少年的这句话,让众人又惊讶,为什么这样问?
谢安晋表情疑惑,不是说家里闹邪物吗?怎么扯到结婚上了?不过尽管不理解,还是老实回答。
“小道长,我这年纪,不结婚会被家人赶出门的。”谢安晋说。
陈岁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问了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谢安晋不理解,为什么独独问他呢?
此刻,听到这句话的谢家众人,脸色都变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可大家却都有默契的不开口。
“我活了三十多年,也就最近家中这件事,是奇怪的事,以前没有这种情况。”谢安晋回答,随后又将内心的疑惑说了出来,“小道长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陈岁桉虽然年轻,但因为小小年纪为了生计出去兼职,几乎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他也擅长察言观色,看得出,谢安晋没有说假话,也没有隐瞒什么。
可谢家其他人的表现,却有些不一样,他坚信万事皆有因果,有邪魅找上门,一定是有一个源头。
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倒霉蛋,就是被邪祟无缘无故的缠上。
但陈岁桉看了谢家其他人的神态,此事另有隐情,他们也没说,也不懂是否与现下发生的事有关联。
“道长,咱们说了那么多,你这边,是否有办法解决呢?”谢老爷子试探的问。
“是啊,咱们可是把什么都交代了,眼下是否有办法解决我们的困境。”江母在旁边附和。
虽然少年年纪小,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学生,但学道十九年,上次的平安符的确有用,所以她内心还是挺信任少年的。
陈岁桉微微一笑,镇定的说:“没事,来都来了,先等晚上再看,我现在需要在整个庄园里逛逛走一走,江逾白带路就行。”
江逾白心口一惊,说实话不太敢在这个别墅区里瞎跑了,自从上次出了这件事,他上厕所都有阴影了,这次回到外婆家,还是因为要带陈岁桉过来。
江母愣住,不过话说的也有道理,先让小道长在周围走一走,万一有什么发现,才能提供解决方案。
“既然这样,就让小白陪着你到处走走。”江母说。
此时,江逾白露出一个苦逼的笑,弱弱的说:“我有些怕……”
众人:……
“有小道长在,你怕什么。”江父见儿子那么胆小,气不打一处来。
眼下妻子中了邪魅的诅咒,身负死劫,这小子居然害怕,要不是外人在,他高低教训一顿这个没良心的小子。
“上次见到,那鬼影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啊,眼看太阳下山了,我害怕不是很正常嘛。”江逾白见父亲恼火,他也硬着头皮说。
江父忍不住,直接伸手作势想打儿子,好在旁边的谢安晋拦住了。
“这样,我跟着去吧,人多安全感多些。”谢安晋说。
江逾白连连点头,“对对对,多一个人我多点安全感。”
谢老爷子见小儿子提议与外孙一起跟着小道长在庄园里逛,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想了一会儿才点头。
陈岁桉看在眼里,老爷子似乎并不想让谢安晋过去,瞧着挺勉强的。
“那行,我们先出去,尽量天黑之前回来。”陈岁桉说完,从口袋拿出了提前画好的平安符都给江母,示意她分发给大家。
“为以防万一,都带上吧,有什么事电话联系。”陈岁桉说。
众人立马将平安符带好,然后严肃的点头。
……
三人出了会客大厅,谢安晋就在旁边带路,边走还边说:“小道长从哪里开始逛?这个庄园挺大的,光是走路还有些远,不如让管家开小电车带着我们。”
陈岁桉站在原地,有些吃惊的表示,“你们这条件,还开小电车?”
过了十分钟,等小电车过来时,陈岁桉才知道此电车非自己想的那个电车。
这个小电车类似于景区的观光车,顶上有一个棚子,没有车门,四周都是敞开的,不过车型可比景区有逼格多了。
“少爷,孙小少爷,道长。”管家坐在驾驶座上,对着几位露出一个笑容。
默默跟在后面的笙笙先一步坐上了电车,电车容纳5排,每一排有五个座,这样一看,加上驾驶和副驾,可以容纳27人,已经不是小电车来形容了。
“爹爹,这个车好奇怪呀,没有门,还能看风景。”笙笙好奇的眼神。
陈岁桉见她还挺开心,眼神柔和不少,今天因为有人,所以很少理会她,她也不闹,一直默默跟着,是个乖宝宝。
“这个电车是给庄园里员工用的,因为庄园大,为了干活效率,所以给工作人员弄了几辆在园区开的电车。”谢安晋解释。
陈岁桉有些尴尬的摸摸头,他下意识的还以为是小电驴呢,没想到是观光车,瞧瞧真是大户,连家里的员工都是坐观光车在别墅区里干活。
“那行,咱们上去吧,到处都看看,反正一路顺下去就行。”陈岁桉说完,上了车,坐在了笙笙的旁边。
江逾白和小舅舅谢安晋也上来了,管家听罢,慢悠悠的开着。
此时,陈岁桉安静的不说话,用眼神示意笙笙,让她帮观察左边,他自己则是观察右边。
笙笙虽然没听到爹爹说话,但爹爹一个眼神过来,她就理解了其中意思,于是笑得甜甜的点头,认真的朝着左边看。
江逾白和谢安晋坐在后面一排的位置,见前边坐着的人不说话,他们也都安静着,怕打扰了陈岁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