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浊下车的时候,刘家家主刘诚以及天伤道君**都已是在院门口静候多时。

见众人全都安全返回,刘诚满脸堆笑,忙上前来迎。

“诸位好汉,可有找到那鬼庙?”

由于提供了错误的相关禁忌,众人其实并不太想搭理这家伙,也就好在并未因此引发什么严重后果。

于是稍稍顿过,还是赵子寻接上话茬,表示已经完成调查。

“你们已经找到破解那东西的方法了吗?诸位真是让刘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听赵子寻说起已经知道了禁间的诅咒逻辑及相关禁忌,刘诚简直惊为天人,他忙不迭连连作揖,恳求众人能将其速速解决,好让家母脱离苦海。

这事儿就算刘诚不说众人也打算直接这么干,于是随便敷衍了几句,一行人便跟着刘诚再次穿过那条怪异的红砖小径,站到了先前那间四合院的夜明砂小门前。

本来一切都在按计划有条不紊的行进,而且这一次,对于那扇无法跨越的厢房正门,赵子寻他们也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但怎么说呢……

当刘诚将白色木门打开的那一瞬,陈浊突然意识到,果然。

果然计划就是用来打破的。

静谧幽深的庭院和之前来时并无任何不同。

一株三层楼高遍贴白色符纸的老槐树,一间形似仓库的白色厢房以及,四墙之上排排悬挂着的白灯笼——

这些都没任何变化,至少在陈浊的记忆里是这样。

然而白色木门刚一打开,众人还是,看到了与之前相比从未见过的景象。

此时,就之前苏奕欢那学生妹被炸成血雾的地方,当下有个什么东西正站在那里。

一眼望过去应该是个人,但模样看起来却是极为骇人——

这家伙体态臃肿身形高大,其体观之足有两米之巨,其型更是怪异无比。

但见她左手大拇指与无名指相连做拈花状,右手高举过头直指天空,左脚高抬成盘状悬于半空,仅用半弯曲的右脚支撑着整个身体。

而且最为怪异的,还是她的整个脑袋正以一种极为夸张的方式向后仰去。

众人望过去的时候哪怕是一米九几的赵子寻,当下也只能看到对方的脖颈与下颚,全然看不到脸。

这画面着实诡异得紧。

不过相较于其他人,陈浊和白颜琅对此倒是没太多想法。

毕竟刚瞅了一眼,一旁的刘诚和薛凌峰马上便指出了问题所在。

前者忙解释那以如此怪异姿势立于厢房门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卧床不起的家母刘氏;

而后者则表示,这种姿势他很熟,因为半小时前自己,恰好就在那间破庙里见过。

刘诚和薛凌峰说的都没错,此时刘家家母站在厢房前的模样,正与那座破庙里供奉着的雕像一模一样。

这一点陈浊和白颜琅也看出来了,这无疑就是禁间那鬼东西的造型。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其实站在赵子寻的角度上看,再次打开庭院院门如果真有什么危险,那他更希望对方来得直接点——

丧尸出笼也好,厉鬼扑面也罢,总之什么都好,都要比现在这样什么都没发生、对方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静静杵着一动不动要好。

“只要靠近她……触摸到她的本体就行了?”

即便刘诚极力表示厢房门前那鬼东西是自己患病的家母,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禁间——

毫无疑问,刘家家母当下的作用大概和破庙里那尊雕像差不多,不过是其施展领域时用到的容器罢了。

估计是实在受不了当下这氛围,赵子寻当即小声询问,虽然之前白颜琅就已经解释过对方的杀人手法,但他还是觉得应该再问问。

“没错。”

白发少年眉头紧蹙,闻言点点头,表示当前领域内这家伙属于即时性秒杀类鬼怪。

这类鬼怪在其逻辑规则之内可以说是战无不胜的存在,但解决方法同样也很简单——

只要能靠近并触摸到它的本体,就能将其相关禁忌破解,使其布下的诅咒祓除。

“……那要怎么靠近它?能靠近就说明已经能破解它的能力了,是吧?”

上车之前白颜琅对此并未详细说明,不过赵子寻也很清楚——

即时性秒杀类鬼怪,都存在一定的范围限制。

之前的学妹苏奕欢显然,就是在不清楚对方逻辑规则的情况下踏入到了其限制范围之内,因此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白颜琅知道赵子寻想问的是什么,不过他却什么都没说,只将目光转向了陈浊。

陈浊自然也知道白颜琅什么意思,见对方望向自己,他轻咳两声,随后反问道。

“我先确定一下你们的作战计划啊,是打算先靠近,然后触碰那玩意儿以此祓除诅咒让它的规则失效,最后再让李道、啊不,让师尊将其一击灭杀,对吧?”

见对方点头,陈浊耸耸肩,“那就好办了,你们挑个人出来吧。”

“挑个人出来?挑什么人?什么意思?”赵子寻显然没听明白。

看了白颜琅一眼,陈浊随后对赵子寻说道:“既然是即时性秒杀类别的鬼怪,那么就算已经勘破了对方的伎俩,但在破解的过程中仍旧非常危险,更何况一切理论依据最终都必须通过实践来论证,对吧?”

“……那什么,能不能说得更直白点?”

“啊,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已经将破解的方法告诉你们了,那肯定得是你们自己出人来进行祓除的工作,总不至于还要我亲自上吧?”

陈浊的意思很直白,禁间的禁忌规则他不仅知晓而且还愿意分享出来,能做到这一步就已经算得上是大善无疆了,自己又不是聂小倩,是不可能干又当爹又当妈这种事的。

直到这会儿赵子寻才真正明白过来,原来搞了半天并不是白颜琅识破了禁间的伎俩,而是面前这年轻预道。

而且更要命的,还是白颜琅在完全没和他们商量的情况下就完全相信了对方的推测。

甚至,还因此和身后那道士缔结下了相关约定。

也直到这一刻赵子寻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似乎确实有点自作多情了。

或许当时自己就不应该去拍他的肩膀。

但事已至此,现在再想这些也没什么用。

稍稍一愣,赵子寻只是神情复杂地转向白颜琅,询问对方是否信任这家伙,以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少年语气很淡,眼神中也丝毫没有任何波澜。

见他态度如此,赵子寻莫名有些生气,他干脆也直言不讳道:“既然如此,那就你去好了,我们并不信任他,至少现在还不信任。”

这话一出,白颜琅的情绪明显出现了变化,他冷冷望向赵子寻,随后一字一顿回道。

“我是不可能向那种东西下跪的,永远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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