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程纪又惊又喜,快步上前,“主子,快住手!此女真是大夫。”

容珩看见程纪,冰冷的目光有所缓和,可视线转移到姜茯谣身上,墨瞳之中的警惕,并无消失半分。

他手上的力度不变,眸色深沉。

程纪赶忙再度开口。

“主子,还是先将姜姑娘松开再说吧。”他略带忧虑,眼看着人脸色都要发紫了。

要是再不动手,恐怕姜茯谣都要被人给掐死了。

随着程纪的话,容珩才松了力道。

脖颈间的手缓缓松开,姜茯谣终于呼吸过来,“咳咳…咳咳……”

她呛的脸红,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姜茯谣心想,五皇子的警惕心,果真是不能小觑。

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残留了一圈粗暴红痕,程纪看着都有些不忍心。

程纪主动解释:“主子,情况紧急,属下擅作主张,让姜姑娘施针开药,好在主子及时醒来。”

说到这,程纪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此毒凶险程度,远超他们想象,容珩一日没有醒来,他们队伍就缺了主心骨。

房内空气静悄悄,容珩冷峻面容依旧,姜茯谣顶着脖颈红痕,目光坦荡的和容珩对视着。

四目相对,“姜?你是丞相府的人。”

容珩怀疑的话语,令听者不由得心惊。

姜茯谣暗自感慨对方的敏锐,只凭着只言片语,一个姓罢了,能这么快联想到京城的姜家。

她直视容珩,点了点头,如实相告:“我是姜家的女儿,不过…”姜茯谣说到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是姜家流落在外的小姐。”

姜家的有些人,可不盼着她回来。

“你有什么目的?”

他中毒昏迷,恰好遇到一女子会医术,偏偏又是京城姜丞相家的人。

天底下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除非是早有算计。

容珩自然不信,一针见血。

此言一出,姜茯谣也不意外。

看上去普普通通一只镖队,护送的竟然是位将军,谁能想到?

“我别无所求,只想要平平安安到达京城。”

姜茯谣直言不讳,她面对容珩审视的视线毫不避让,目光清明。

“我也是前几日才得知自己的身世,京城路远,我一弱女子,想平安到达,想必将军也知道,并非易事。”

言下之意,她也并非善心大发,而是各取所需。

倘若这时候,不据实相告,恐怕警惕十足的容珩,不会轻易带上她。

依照五皇子之心,她说自己无欲无求,怕是今日走不出屋内。

救了人,不是姜家小姐,也能成姜家小姐。

这句话,她始终回荡在脑海之中。

容珩紧盯着人不放,像是在试探姜茯谣话语的真假。

她表现的不卑不亢。

程纪见自家主子神情凝重,便知他疑虑未消,上前一步,“主子,我已经探查过了,姜家玉佩的确在她手上。”

姜家玉佩四字一出,姜茯谣能清晰的感受到,如刀锋般锐利的视线有所缓和。

“主子,姜姑娘只凭气味和经验就知晓您中的毒,还是有几分本事。”

程纪并非被姜茯谣蛊惑,而是担心容珩的身体,他已经见识过了人的医术。

‘钩吻’之毒若不厉害,也不至让战神五皇子昏迷至今,要不是遇到姜茯谣,恐怕就和上辈子一样,落得个不治身亡的结局。

程纪的忠心不用多说,容珩也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你能解毒?”

“小女子不敢妄言,但至少可保将军到京城,性命无忧。”

等到了京城,五皇子身份尊贵?御医排着队为他诊治,恐怕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小虾米。

容珩目光下敛,无声之中,权衡利弊。

姜茯谣屏气凝神,悄悄捏紧的掌心已满是细汗。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好”,让她如释重负。

有堂堂战神五皇子作保,她大概可以平平安安到达京城了。

“你最好安分守己,做好你份内之事。”

容珩五官深峻,神色冷凝,声音微微沙哑,也并不妨碍其中警告意味。

姜茯谣眼帘微垂,遮住了眼中复杂情绪,“自然,小女子绝无害人之心。”

她乖顺的站在那里,十四岁的身子尚且单薄,皮肤细嫩白皙,那颈间的伤痕就愈发的显眼。

那红痕……容珩不禁拈了拈指尖,奇异的、没有触碰到旁人的厌恶感。

“方才是我失礼了。”

闻言,姜茯谣眼中闪过意外之色,他没想到容珩会和她致歉。

随即,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眸慧黠地转动,难得透出几分少女稚气,“将军要是对小女子心怀歉意,那就治疗的时候,多听我的话吧!”

要是病人不配合,她医术高超,也救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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