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恋爱吗?

没有做正事,就牵着手走在海边,浪费了一段时间。

侧坐在驾驶座上的席清玥觉得有点疑惑,尤其是看见罗阳用湿纸巾擦拭着自己脚上的沙子时,这种感觉就越发明显。

从小她就东练三九,夏练三伏,在棍子的监督下从不懈怠。

闲下来的时候胡思乱想,母亲会告诉她,这是心魔滋生。

只有让自己忙碌起来,不断的做点什么,才能抵消这种情况。

自从多年前反抗了一次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她发现自己想要忙就可以很忙,想要闲下来,又一点事情都没有。

如果恋爱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消磨时间,又怎么会让人趋之若鹜?

但不得不说,和罗阳待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

等罗阳也坐上车之后,她取出了一件礼物,一条檀木手串。

“这个给你。”

席清玥满不在乎的将檀木盒子递给了罗阳。

当着席清玥的面,罗阳满心欢喜的将手串戴了起来,还炫耀似的在她面前晃了晃。

“谢谢清玥,我真是太爱你了!”

能不爱吗?

这手串罗阳虽然不懂,但摸起来圆润细腻,闻起来还有一股特殊的木材香味,珠子表面还有天然形成的鬼脸花纹。

这玩意一定价值不菲,拿去卖掉的话一定又是一笔不小的收获。

当然,这需要等到席老板的男友替身合约结束之后他才会拿去卖掉。

在这之前,他还是要戴上这玩意装扮自己,免得让客户察觉。

这就爱了?

席清玥心中有点矛盾。

罗阳爱的到底是自己?还是送出的这份礼物?

她也见过不少拜金女,只要送给她一点奢侈品,她就能表现出十足的喜爱。

可要是吐不出钱了,就会被她一脚踹开。

罗阳,也是这样的吗?

突然,席清玥都被自己逗笑了。

他都出来卖了,难道还能不喜欢钱?

管他爱的是谁,反正现在是对她说的,那就无所谓。

“嗯。”

席清玥轻笑着答应了一声。

车开动了,罗阳很想在一个路口下车的,却愣是被席清玥送到了白总裁别墅门口。

看着席清玥嘴角扬起的笑意,罗阳有些无奈。

法拉利开走了,他叹了口气,将手串取下来,戴上了白总裁送他的手表和戒指。

见不同的客户,就要装扮成不同的样子。

尤其是客户送了一些装饰品礼物的时候,就要在见对应客户的时候,穿戴对应的物品。

不知道白总裁有没有回家,罗阳先按响了门铃。

另一边,席清玥开着车在路上飞驰,嘴角扬起的笑意说明她心情很好。

白婉柔那一单也是她出的钱,所以知道罗阳工作日下午要去陪白婉柔。

她突发奇想送罗阳到白婉柔家门口,结果却感觉非常的舒爽。

那是一种偷情的快感,偷情对象甚至是好闺蜜的老公(替身)!

这一次,她一定是胜利者。

不想回家,于是席清玥开车到了公司,她的助理很殷勤的迎接了过来。

“席总,工作汇报您需要看一下吗?”

“不用,你去给我找个包装支架,要精致的,把这张卡片装了放在我办公室。”

“好的。”

助理看到席清玥从包里取出来的典藏卡片,一时间还愣了一下。

平时不苟言笑,经常在练功室挥洒汗水的席总,竟然也会接触这种东西吗?

……

汪汪!

罗阳按响门铃之后,出来迎接的不是白总裁,而是椰子。

椰子的头还挤不出铁门空隙,一张大嘴倒是伸了出来。

罗阳揉捏着椰子的脑袋,也发现了它脖子上挂着的钥匙。

椰子对于陌生人并不亲近,所以这样也可以精准的将钥匙给予罗阳。

万一真让陌生人进来了,别墅里的佣人和保镖将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趁着白总裁还没有回来,赶紧出去遛狗,这样就能摸鱼很长一段时间了。

富人居住的地方绿化真的很好,一大片的草坪上还没几个人。

和椰子在一起的时候,罗阳发自内心的高兴。

摸摸狗头,万事不愁。

摸摸狗腿,顺风顺水。

白婉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里,站在台阶上看着草坪上和椰子玩耍的罗阳,脸上满是温柔。

似乎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看到真正的罗阳,而不是在自己面前的伪装。

或许是自己病得久了,总是会把罗阳和他联想到一起。

和罗阳在一起,或许感觉会不一样吧。

“玩够了吗?该回家咯。”

白婉柔走近了一些,对着椰子喊了一声。

下一刻,椰子就像毛球似的朝白婉柔冲了过去。

罗阳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收敛起来,感觉,变得多了一点僵硬。

“回家吧。”

他也走了过去,站在白婉柔的身边,深情得一塌糊涂。

椰子也算家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吃了饭,罗阳又想早早的把白总裁哄睡,然后自己摸鱼去。

今天白婉柔兴致很高,笑着说要和罗阳出去逛逛夜市。

没办法,老婆想要出去逛逛,老公替身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扫兴。

只是让罗阳有些不解的是,白总裁之前都一直把他藏在酒店,带他回家了也是一样。

怎么现在愿意把他带出去了?

难道就不害怕被熟人看到,到时候知道她买了一个鸭子,岂不是闹一个大新闻?

不说白总裁了,罗阳也担心啊。

要是碰上了别的客户,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

他当替身只是装的,又不是真的精神分裂。

罗阳可做不到同时扮演两个身份。

“那走吧。”

罗阳从衣柜里选了一个外套,免得到时候白总裁说冷,他还没有道具配合一下。

看到罗阳手腕上的手表,手指上的戒指,白婉柔笑得越发温柔了。

她走到罗阳身边,轻轻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好啦,我们走吧。”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白总裁真是温柔似水,秀色可餐。

可问题是,她太反常了,罗阳越发相信白总裁是想假戏真做。

是不是得想个办法,打消白总裁的这种想法,让她明白,自己只是出来挣钱的,根本就配不上她。

谈情说爱,不如挣点外快。

更何况,看席老板那边,有点要和白总裁打擂台的感觉。

要真让白总裁得手了,席老板不给钱了怎么办?

汪汪汪!

椰子看到罗阳和白婉柔一起出门,顿时很不高兴的叫了起来。

“乖乖在家哦,回来给你骨头饼干吃。”

哄了椰子一下,罗阳绅士的护着白婉柔出门去了。

看着还在刨门椰子,女佣无奈的摇摇头。

人家小两口出去玩,你一条单身狗跟着算什么?

因为虚空之力这种能量过于诡异,除非是面对面,传承本源才会是有着相对应的排斥感觉。

听到斐媪娜的话,余乐顿时脸色巨变这,把自己真实名字给交出来了,那还怎么玩?

这件法宝,林林总总是有超过十条属性,让首席大人是看的目瞪口呆。

说完,杜承直接拿起了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又倒了两杯喝了下去。

所以,李民却是特意在安抚公孙胜的话里,夹杂了一定的心理暗示。

埃瑞都位于是苏美尔各城邦中最南边的一座,是苏美尔人建设的第一座城市。

“你说的是真的?”听到杜承这么说,叶媚这才怒气消散,心中更是忍不住有些甜密。

“咏花,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杜承只是朝着彭咏花问了一句,他没有理会连成浩的意思,这种所谓的大少他见的多了。

饶是如此,黄金仍然是财富的象征,也是富贵人家为了避免纸币的通胀贬值而储存的重要手段。冯雁亭在廉政司任职,薪俸不可谓低,但这六枚金饼仍然可以抵消他两年的薪水了。

“变化很大吗?”杜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穿这么贵的衣服,不过却很合身。

因为兴明药业找锐圣拍摄的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广告片,而是针对不同药品做几个广告片,为了防止非专业人士对药品理解失误,他们特意拟了一份表格,列清了广告所用药品的成分及功效。

我还感觉,我似乎走进了一个局里面,成了局中人,想要挣脱却毫无力气。

也是,顾津津伤成那样,今天的婚礼若是换成正常人都会觉得累,更别说是她了。

管家进屋时,就见凝香正坐在桌前用膳,他在门口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见着俞贝贝离开,托比想要说出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双脚仿佛生根与地板成为一体,眼睁睁的看着俞贝贝的人从视野里消失掉。

“金由?你这是干什么?”毕安追上,看着万金由脚按着一个男人。

凝香心里有些恍惚,直到梁泊昭牵着她回到了客房,才觉得害怕。

待宴席散去,诸人离开了王府,红妆微垂着脸,对着袁子阔一声不吭,便跪在了地上。

“今日,我拼死,也要杀死你!”徐少语真的怒了,眼睁睁看着村民们就这么死去了,他的心在滴血。

这些人,有的从政,有的从商,有的拥有自己的死人武装力量,彼此之间相互都认识,而今日,都选择向徐少语低下高贵的头颅,谦卑的来送礼道贺。

袁老爷子出面表示不追究徐少语伤人的责任,警局依照法定程序将徐少语放走了,一起严重的恶性伤人事件就这样轻易的过去了。

“什么人,站住。”警察吓了一跳,拔出手枪,走了过去。两名警察将可疑之人,拦了下来。

赵芸初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脱完之后匆匆看了一下,身上的皮肤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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