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一把甩开了太皇太后,皇上终于还是失控了,站在床前状若癫狂的瞪着太皇太后。

“朕当年是太子,父皇怎么可能要将皇位传给九弟?

九弟那时已是族长,赫连家从来就没有族长与皇帝是同一个人的惯例,你别告诉朕,要从九弟这儿开始破例。

赫连家的惯例从来会改变,也不可能改变。

至于惠如,朕封她皇后,朕让她做天下最到高无上的女人。什么狗屁情情爱爱,到时她心中只会有朕一个人。

小十九就会是朕的亲儿子,他有治国之才,朕将来会将皇位传于他,他的才能,不正是为这天下而生吗,不本来就应该是朕的儿子吗?”

被甩到一边,吃力的用手支撑着自己的太皇太后嘲讽的轻轻一笑:“你疯了,从一开始。。。就抢了别人的。。。东西,你就是拼命,拼命的想保住,早晚,还是要。。。还给别人的。

你恨。。。恨哀家,哀家无所谓。

哀家也的确。。。自你打小开始,便,便不喜欢你。你表面,表面对谁都和善,其实心眼儿。。。小得比针尖还小。

太子,不愧,不愧是你的亲儿子。

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怎么能。。。生出哀家。。。那般好,那般好的。。。小十九来?”

皇上的双眼早已阴冷的眯起,伴着太皇太后的话,他已伸手,渐渐的朝向了太皇太后的脖子。

太皇太后看到了,却毫无所谓,甚至将头抬起了些,露出了自己的脖子,依旧嘲讽的说道:

“哀家。。。一生,最。。。最后悔。。。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就是当初。。。先帝去世时,没有,没有。。。因为九儿不愿当皇帝。。。而阻止你登位。

你太贪婪,也太。。。不知知足,当了,当了皇帝,你想要。。。想要所有人。。。都只能听你的。

九儿,九儿只要。。。是,是族长一天,就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

呃”

一手死死的掐住了太皇太后的脖子,阻止她那些令自己愤恨的话再出来,皇上唇角一勾,“对,老祖宗,您说得都对。

朕当了皇帝,九弟本该早早的将族长的位置让出来,谁让他这般不知趣?

。。。。。。”

突兀的,外面远远的传来了路公公欢喜中带着哽咽的声音,“十九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快,快快,太皇太后可想您了。您快去瞧瞧太皇太后吧,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唔”

皇上神色一变,立刻的松了手,并且快速的将已经昏死过去的太皇太后扶躺下盖好被子。

他这一切刚一做好,一道急切的脚步声已经从外殿传了进来。

满头银发,因为赶路与急切而显得脸色有些苍白的子夜急步的走了进来。

扑到了床前跪下,伸手紧紧的握住了太皇太后的手:“老祖宗,子夜回来了,您看看子夜,子夜安全的回来了。

子夜答应过您,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子夜做到了。

老祖宗,您也答应过子夜的,要亲眼看着子夜成亲生子,您怎么可以食言?”

不知是因为子夜的呼唤,还是因为心有不甘,太后太后竟然睁开了双眼,目光含着期盼,不舍,担忧等无数的情感,张了张嘴。

可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的永远的闭目了双眼。

“老祖宗,老祖宗,老祖宗!不要,求您,不要,不要。。。。。。”子夜扑到了太皇太后身上,紧紧的环着她的腰,似乎这样,就能让她不会离开。

“求您了,子夜以后一定全听您的,子夜听话。子夜再也不让您担心,求您,求您了。睁开眼看看子夜,您睁开眼看看子夜啊。”

“孩子。”皇上脸色哀戚的拍了拍子夜的肩,“老祖宗走了,她最是心疼你,吊着口气等着你回来。老祖宗看到你平安,她走得定是安心的。”

子夜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紧紧,紧紧的抱着太皇太后。

叹息了一声,皇上抬脚走了出去。

不多久,宫里响起了九声长鸣钟,顿时到处哭声一片。

是真还是假,路公公无法去判断,但他能肯定的,是现在依旧死死的抱着太皇太后的贤王,是真正伤心的一个。

“贤王爷。”跪到子夜面前,满脸是泪的路公公欲言又止后,终只是伏地痛哭。

此刻的子夜,全身心都在太皇太后突然离世的悲哀中,并没有发现路公公的异常。为何他喊的是贤王后大哭,而不是正常的喊着太皇太后后而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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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殡天,来得最快的除了宫里的皇后等人外,就是宫外较近的皇室中人。

这些人中,来得最早的,是大长公主与文王。

太后已是一身华服的躺着,床前除着跪着皇宫嫔妃在那痛哭外,最显眼的,是跪在床边的那满头银发。

抹着泪过去,大长公主跪在了皇后下位处,文王是男子,男子不得入后妃寝室,只得跪在外殿处。子夜是寝殿内唯一的男士。

这本是于理不合的事儿,但皇上未开口,并且,老祖宗对十九爷的宠,那是天下皆知的事儿,十九爷无论是因失了靠山而悲伤,还是真对老祖宗的感情,这时没有一个人会愿意出来当那个恶人,就是皇后都睁了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长公主年岁已高,是在跪的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位,太皇太后嫔天,哭送就要两天两夜,但炎習也并非毫无人性,像大长公主这样年岁的长者,一般意思意思的跪个三四个时辰就可以起来坐着哭送。

至于其它后妃,青年中年王妃什么的,自然没有这般的待遇。

坐在离床不远处,这下离得近了,大长公主能更清晰的看着子夜侧脸,惨白到毫无血色,双眼中布满血丝,连本来银亮的白发,此刻也失了它的光泽。

想要劝一句,可这时说什么都是错的,大长公主只能内心一声长叹,别开了脸默默抹泪。

老祖宗殡天,自这几个月一直躺在床上,大家内心其实早已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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