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罗拉岛的医院虽然只有一家,但是比较小一点的诊所还是有很多的。

小白的伤势还不清楚,但是血却流了满衣服都是,这种时候可不是去医院挂号慢慢磨蹭的时候了。

在一家不起眼的诊所里,护士正慢慢的帮小白上着药。

小白赤裸着上半身,背冲着护士。

“嘶——”

“疼吗?”护士拿着被染得血红色的棉签问道。

“恩……”

“要是刀弯了一两厘米,可就不是疼这么简单的了。”护士无奈的说着,“医生说差点就捅到内脏了知不知道。”

“啊……还真是命大呢。”小白回头对着护士笑了笑。

“还好刀的力度不强,挺多算是比较深的皮肉伤,打一针破伤风就好了,连针都不用缝。”护士嘟囔着,放下棉签,“诺,抬起手。”

小白举起了手。

“头发归拢起来。”

小白抓起了自己的头发。

护士绕过小白的胸口帮小白包上了纱布。

“恩?”护士在给小白包纱布的时候,看到了小白脖子上的唇印。

“你有男朋友?”护士问道。

“诶?”小白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没,没有啊……”

“骗人,脖子上的草莓怎么回事啊?”

“啊……那个啊……”小白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笑容,“恩……怎么搞的呢……”

那是萨拉托加的唇印,是萨拉托加在客船的某个晚上做的。

似乎是某次睡眠中的意外,导致小白的身体被萨拉托加小小的摧残了一下。

小白在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唇印,就改变了下发型,用头发遮住了那个小草莓。

“哎算了不想说就不想说吧。”护士当做没看见的轻轻摸了摸小白胳膊上的淤青,“这么说这个也是你男朋友弄的咯?”

“啊……那个嘛……”

“哎……刀总不是他插的吧。”

“……不是。”

“那就好。”护士轻轻的帮着小白包扎着,“男生就是这样啊,占有欲特别重,泡上女朋友怕全世界没人知道一样,完全不管小女生的清白呢。”

包扎完了,护士轻轻的摸着小白脖子上的草莓。

“你原来那个发型是为了遮住这个的吧。”

“啊……是的……”

“太成熟了,不适合你,我给你换一个吧。”

“哦……谢谢……”

“听说那个发型还有着什么奇妙的诅咒呢。”

“诶?!”

护士小姐是个很利落的人,小白的头发挺长的,她梳理起来却快得不行,一小会就帮小白弄了一个胸前的双马尾发型。

看着小白头发,护士小姐像看着一个很满意的作品一样,点了点头。

她走出了门,朝着外面喊了喊。

“衣服买了吗?”

“买了。”萨拉托加的声音。

“给我。”护士小姐伸出手,拎回来了一个装着衣服的袋子。

原来的衣服被血染红了,肯定是穿不了了。

“我帮你穿吧。”护士说着,掏出了一件内衣。

“这个我来吧……”小白捂住了胸,低着头,脸色微微的发红。

“恩?”护士嗤嗤的笑了起来,“还害羞呢。”

“……”

“诺,不怕疼就自己穿吧。”护士小姐将内衣展开,平移到小白的面前。

“……谢谢。”小白将双手伸了出来。

在护士姐姐的帮助下,小白也终于将萨拉托加买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

背部的伤口虽然还隐隐的疼着,不过也可以忍耐了。

小白走出了门。

诊所的走廊里,萨拉托加正蹲在空空的椅子旁边,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

“已经没事啦。”小白走到萨拉托加面前,也蹲了下来,“我们回去吧。”

“……恩。”

带着萨拉托加,小白走出了诊所。

“可以下地了吗?”身边的萨拉托加问道。

“可以呀。”小白回答道,“不过运动的太剧烈的话伤口倒是会痛就是了。”

“……”萨拉托加低下了头,两只手互相摆弄着。

“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小白问道。

“什么事?”

“我受伤的事情能不要告诉俾斯麦吗?”小白说道。

萨拉托加摇了摇头。

要是两个人闹出了什么小麻烦,隐瞒一下俾斯麦还好说,可是小白被刺进了医院可是个大事情,这种级别的事故可不是胡闹,是必须跟俾斯麦说的。

“没关系的,你看我也没事不是吗?”小白回头说道,“拜托了,只要不说话就可以了。”

要是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了俾斯麦,可是会让她担心的。

“……”萨拉托加没有说话。

“说定了哦。”

……

旅馆里。

小白坐在床上,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床下,萨拉托加正跪坐在地上,一脸木然的表情。

“哦?”俾斯麦握着鸡毛掸子,站在小白面前,冷若冰霜的盯着小白,“这就是准备瞒住我的理由吗?”

“我……”

“恩?”

“对不起……我错了。”小白低下了头。

俾斯麦猩红的眼睛看向了萨拉托加。

“萨拉……”

“咚!”

萨拉托加将头重重的磕到了地上,摆出了认罪的姿势。

俾斯麦看了萨拉托加一会,转回了头。

“你进门的时候我就能看出来,身体明显的不协调,最起码是受了一些伤,只不过我不知道竟然是这种程度的。”俾斯麦那只鸡毛掸子的手因为过度用力都暴露出了几根青筋,“都说了请不要一个人出门,如果之前跟你说话的人是敌人怎么办,还有为什么有人说萨拉托加出了问题的时候不先找我,我不是说了会很快回来的吗。”

俾斯麦的语气很平静,却仿佛饱含着成吨的怒火一样,让人不由得的战栗。

俾斯麦是真的生气了。

“为什么要将背部冲向敌人,你不是萨拉托加,你只是个人类而已,这次是匕首算你命大,如果歹徒有枪怎么办?”俾斯麦走到小白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小白,“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所带来后果?你是镇守府的提督,你的性命有多重要还需要我来解释吗?”

俾斯麦举起了拿着鸡毛掸子的那只手,狠狠的朝着小白的身上挥去。

小白吓得闭上了眼睛。

但是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

小白畏畏缩缩的睁开了眼睛。

俾斯麦红着眼睛,看着自己,鸡毛掸子在离自己几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狠狠的将鸡毛掸子扔到了地上。

“我不管了。”

俾斯麦走了出去,轰的一声甩上了门。

小白看着还保持着下跪磕头姿势的萨拉托加,轻轻的下了床,挪了过去。

小白摸了摸萨拉托加的胳膊。

萨拉托加的胳膊还在颤抖着。

小白抱住了萨拉托加。

“对不起。”小白轻轻的低声说着,“是我太天真了……”

萨拉托加的啜泣声传了出来。

“对不起……”

这座镇守府的舰娘,已经失去了一位提督,所以在这方面已经异常的敏感了。

敏感到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意外,都足够让她们紧张的崩溃。

“等俾斯麦回来了,要好好的向她道歉呢……”

……

拘留所里。

男人一个人坐在床上。

他摸了摸自己被层层纱布包裹住的下巴。

真疼。

他重重的嘶了一口气。

不过,在轻轻的缓了一口气后,他突然又沉默了下来。

他今天与死亡仅仅只差一名无辜少女的一句恳求而已。

可笑的是在恳求之前几秒,自己还为伤害到她而沾沾得意。

“啧,丢人。”他想了想,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不是个男人。”

他又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

“轰轰轰————————”就在这个时候,男人身后的围墙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爆破一样,被狠狠的轰碎了开来。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石块飞溅了起来。

一位有着白色短发的成熟女性走了进来。

她静静的看着男人。

缓缓的朝着他走去。

无神的猩红眼珠看着男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你是谁?”男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女人没有回答。

她看了看男人下巴上的纱布,无神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丝神采。

“这里可是警察局,你你这样可是唔唔唔……”男人正准备说点什么,可是女人就像没听见一样,一瞬间就跑到了男人的面前,一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狠狠的把他拖到了墙上。

牵动起下巴上的伤口,男人瞬间疼得脸都通红了起来。

“我不会杀了你的。”

女人抬起了另一个拳头,小巧的嘴轻轻的动着。

“你不配。”

她捂住男人的手移到了他的脖子上,像抓小鸡一样的把他抓了起来。

“那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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