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你怎么不吃东西?”林茑茑见他神色阴沉,担心问:“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墨夜白摇头,“没有,只是有些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幸福,像一场梦,怕梦会醒来。”
林茑茑起身,抱住他,柔声道,“夜白,不要多想,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男人将她揽入怀里,捏住细腰,按在自己腿上,沙哑呢喃,“好,多吃点,晚上的宴会,恐怕吃不了什么东西。”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乖顺发出一抹嗯。
墨夜白喂她吃东西,她也乖乖张嘴全部吃下,乖的不可思议。
邻桌有个男人探究看去,竟是许东旭,他在和妈妈介绍的女人相亲,高档餐厅,瞧到墨夜白和林茑茑。
当初林茑茑忽然辞职,只是打个电话过来,也不来猫咖店见他,他打电话过去,问她是不是和墨夜白和好了?她的答案是否定,听着很真,可没想到,她骗了他。
许东旭嘴角勾起嘲笑,之前装的倒是挺像回事,如今还不是被墨夜白俘虏。
他许东旭,不过是差在没墨夜白没钱没权罢了。
在林茑茑起身去洗手间,盯着她的许东旭也匆匆往洗手间赶去,正巧把她堵个正着。
“林茑茑。”许东旭依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点烟抽着,烟雾将他脸上的银质镜框浸染,瞧着十分放荡不羁。
“许先生你好。”林茑茑淡淡道。疏离的厉害。
刺激到许东旭,他嘲弄,“之前还叫许东旭,这会却叫我许先生,看样子墨少很会调教,将你调的很乖。”
林茑茑皱眉,“许先生,如果你不能说人话,那就不要说了。”
许东旭很少见她生气,她总是温温柔柔,乖乖巧巧,很好欺负的样子,他也是看中她的性格,才愿意和她交往,没想到他第一次主动却遭受惨败,十分不爽,“你不是说,辞职和墨夜白无关吗?这会,却倒在他怀里,怎么他的糖衣炮弹很厉害吗?”
“比我厉害?”
林茑茑眉头皱的更厉害,“许先生,这是我的私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说话尊重一些,不然让夜白听到,你会倒霉。”
“呵,拿墨夜白威胁我?的确,墨少只手遮天,无人敢招惹,可你的身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你不会真以为他会娶你回家当老婆吧?”许东旭讽刺道,“有的女人啊,要认清楚自己的地步,不要妄图攀龙附凤。”
林茑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之前她认为他温文尔雅,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此刻,她厌恶不堪,没想到,许东旭竟是如此恶心的人,还好当初她坚守底线,没有答应他关于交往的要求。
“许先生,你是个嫌贫爱富的人,可夜白不是,他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他爱的是我这个人,而我也是,我们相爱与家世一点关系也没,所以,让你这种人失望了。”
许东旭恼羞成怒,“什么叫我这种人,林茑茑,你真的是对上流社会一无所知,且不说墨家,就是整个上流社会,知道墨夜白找到你这种出身的女孩,非要笑死墨家不可,你只要站在墨夜白身边,就会成为他的污点,成为他失败的象征……”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墨夜白阴恻恻声音响起。
吓的许东旭发抖,他哆嗦着嘴唇给墨夜白打招呼。
却遭到一拳,嘴角飙血,他捂着嘴唇,不敢控诉,只是恨恨盯着墨夜白。
“你追不到我的茑茑,便诋毁她,垃圾。”墨夜白又一脚踹去,“谁给你这个垃圾脸,敢这么对我的宝贝。”
他自己都不舍得说茑茑一句。
狂踹而去,倒在地上的许东旭发出痛楚呜咽和求饶。
林茑茑猛的拉住失控的墨夜白,“不要再打了。”只是简单的劝阻,让墨夜白从失控的边缘拉回。
他知道茑茑不喜他这个样子,讨好道,“抱歉,我刚才失控了,以后不会。”
不仅对林茑茑道歉,还对地上被打的痛苦不堪的许东旭道歉,“许先生,我告诉你,不是茑茑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她,我会让所有人看到茑茑有多好。”
之前,他还犹豫,要不要带茑茑去凌家认亲,而现在,他确定要带她去,让帝都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们瞧瞧,她的茑茑到底是谁。
“茑茑,我们回家。”他牵着她的手,往饭店外的停车场走去。
“让我看看你的手?”她着急打开他的手,要坚持,他摇头,“回家换礼服,比较重要.”
他神色带着疯狂,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她小声问,“夜白,今晚的宴会,很重要吗?”
“嗯,非常重要。”
“你不会要在宴会上,向我求婚吧?这可是别人家的宴会啊。”林茑茑忍不住问。
墨夜白笑了,“你想让我今晚求婚吗?”
“还是不要了,有点尴尬。”林茑茑摇头,“更何况,我们结婚证已领,没必要再求婚。“
末了还补充道,“我不在乎任何形式,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墨夜白揽过她,汲取她脖颈散发的气息,柔声道,“我想给你个惊喜。”愿弥补,我的错。
玉手镯,他也已经派人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修复好,小旗袍也重新缝合,如果凌先生真是茑茑的父亲,那么这两个物证足以,他曾想完全占有她,毁掉她的一切,而现在,他愿用一切去弥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