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兹玛看到出罐子了激动的拍了个3000w,然后全团疯狂问号,仔细一看第一个是恐怖之瞳(2个装),罐子在第二个。
懊悔充斥我的脑海,就在我以为我要当天帝的时候,有个人更高价把我顶了。
第二十四章 纹身
永夜过去了。
第七天的尾声,星期一的破晓时分,第一缕阳光从天边钻出,微微照亮少女的脸。
依然穿着长裙,她手脚并用的趴在桌子上,想要透过窗户和低矮的灌木辨识外界正在发生的事。
房内亮着灯,桌上摆着一本《萨拉语日常书写语法大全》和一个笔记本,本子上密密麻麻全是练习的字符,更远点的位置则是一瓶墨水和一支笔。
“医生来了吗?”
“早就来过了。”
“情况如何?”
“非常糟,六个人都是一击毙命,除了那位探长先生外可以说是无人生还。”
“他叫什么来着?”
“伊森……伊森-道尔。”
“伊森吗……他居然能单枪匹马制服那个怪物,真让人吃惊。”
“可不,所有队员都在议论他呢。”
“不过你说六个人……我刚才可是看到了九个担架?”
“前面六个担架上肯定是尸体,另外三个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伊森-道尔和兰德警长守在那里,谁过去都不给检查,甚至靠近担架都不允许。”
“但是刚才我看到有几个人进房子了,其中还有个漂亮女人……”
“嘘……!”
“你这笨蛋,那可不是什么漂亮女人……”
稍显嘈杂的议论声从前院的灌木和铁栅栏后飘到二楼,有些模糊和断断续续,但仍能大致听清意思。
希茨菲尔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爱枪。
一切结束后,她就被伊森撵了回来。她是踩在他的肩膀上爬上二楼回到房间的,没有惊动过夫人,这个确实得谢谢他。
他答应了要对此事保密,希茨菲尔其实不信他在作报告的时候会隐瞒自己的事,但对她来说只要能瞒住夫人就好。
冒险过程中她应该没有展露出什么特别的本领,伊森上报就上报,她可不怕。
但夫人就不同了。如果夫人真的是把她当做安娜……哪怕只是替代品看待,自己不打招呼又和影狮的人出去冒险,这件事一定会让她很伤心的。
毕竟,安娜就是这么死的。
“说什么是这把枪的子弹打死的,所以要拿枪去糊弄上级……”
一边眼巴巴的想往旁边院子里瞅,少女一边回想伊森的说辞。
“这个看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待会可是要被监督练习的……他最好能给我快点送来。”
与此同时,维尔家再次进驻了一队警察。
一群人在屋子里来回搜查翻弄,重复着他们前几天才做过的事。
二楼楼梯口,兰德警长靠在扶手上看着墙上的画,表现的有些意味阑珊。
他是被从房间里撵出来的。
不爽,但没办法。只能苦中作乐,想想不用管事也挺轻松的。
房间内摆着三个简易担架,担架上盖着布,其中一个有些垮塌。
“就是这个?”
夏依冰踩着高跟长靴,穿着一件棕毛大衣走进屋内,指着那个垮塌的担架问。
伊森和其他两个人跟在后面,闻言立刻点头:“就是这个。”
“唰”的一下,那层白布被女子掀开。显露出一条长风衣,里面的衬衫,一条裤子和一双鞋。
之所以这样去描述,是因为它们是被拼接到一起的。仿佛其中有个隐形人在穿着它们,让它们可以保持完整。
动了动下巴,伊森外的两人里立刻分出一人上前检查。半晌后抬起头:“是腐血和尸液。”
“这些东西粘在衣服里面,浸透了它,一段时间后就硬了,导致它们依然能维持这个样子。”
“采一下血样。”
她命令道。
“我正在做了。”
点点头,走到另外一边,将其他两副担架也全部揭开。
哈维-维尔的可怖尸体和一具瘦长干尸顿时显露出来,房间里的血腥味和腐臭味都浓烈了几倍。
夏依冰好像没受到影响,她仔细检查这两具尸体,将哈维的断头和干尸眉心处的洞都看了。
视线落在干尸的脑袋旁边。
那里放着一把银色的普朗式手枪,以及全部褪下来的6发子弹和4枚弹壳。
“伊森。”
拿起那把枪看了看,她扬扬眉,“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这种普通的黄铜子弹可以打死一只尸偶?”
“不可能的。”
伊森旁边的眼镜男握拢拳头轻咳一声,“只有银弹才能对付邪祟……每期学员都会在第一课被教导这样的知识。”
“这是我亲眼所见。”
伊森斜了他一眼,“她就这样拿着枪瞄准——然后开枪——然后这个东西就倒下了。”
“如果你以后不干了,一定可以去马戏团找一份工作。”
看着伊森半蹲在那,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惟妙惟肖的模仿“开枪”动作,眼镜男嘴角狠狠一抽。
“哦?是这样么?”
嘴角勾起,夏依冰重新把枪拿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将它拆成一堆零件,又用极快的速度将它组装回去。
“普通的普朗式。”她评价道,“大概产于1960年到1964年之间,卫国战争期间由德柯-普朗发明的款式……在今天称得上是老古董了。”
“这把枪保养的不错,但我也不信她能做到。
率领十七小队追查“噩梦人”那么久,之前也和它正面碰撞过。他们得出的情报是这东西具备所有邪祟都有的特性——可以自由往返梦界与现实。而且发动的比其他怪物更快,更随心所欲。
这让它几乎免疫常规的物理攻击,只有特殊处理过的子弹——可以打进梦界的那种——才能伤害到它。
然后现在她的副队长告诉她:一个普通的16、7岁的小女孩拿着一把普通的普朗式用普通的黄铜子弹就把它打死了。
……她要怎么信?
“我想她应该是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伊森蠕动嘴唇道。
“她身上有很多谜团……我了解到的说法是她是失了忆被夫人捡回去的贵族小姐,但我这几天调查了臼斜镜氐墓笞迳碳秩Γ19挥心募胰硕肆伺!□
“你说她叫希茨菲尔?”
夏依冰突然问道。
“对,希茨菲尔——艾苏恩-希茨菲尔。”
“这么说这是姓氏,奇怪了,这个词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们有印象吗?”
她看向另外三个男人。
一致摇头。
“看来这几天我得回总部一趟,或者去图书馆住上两天。”
摇摇头,夏依冰姑且不再想这件事。
“在我调查清楚之前,伊森。”
“嗯?”
“你稳住她,和她打好关系,最好能取得她的信任。”
“我觉得已经做到一大半了。”
伊森苦笑。
“但信任的话……她的警惕心很强。”
“那是你的事。”
愉快的微笑,女子一甩长发。
“穆柯过来,也搞一下这两具尸体。”
“遵命,亲爱的队长。”
放着穆柯和眼镜男在里面研究尸体,伊森和她来到走道。
“不能掉以轻心。”
她嘱咐道,“尸偶被我们干掉了,不排除他们还有更多,或者更邪恶的祭祀计划。”
“能肯定吗。”伊森掏出一个烟斗拿在手里把玩。
“日蚀教会的一切都是对标械阳的,既然教团在臼信汕擦税寺薜伦魑祝敲袋木市就一定也有一个日蚀的区首。”
“但这只是你的猜测。”
“不,这是女人的直觉。”
“那为什么男人就不能有直觉呢?”
“男人有啊?只不过男人通常用直觉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