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说:" 你……"
汪曼春说:" 我告诉你你最好搞清楚了,明台被抓到76号来是南田课长亲自人赃并获,有事实有证据。他可不仅仅是你口中的顽劣之徒,你想要带他走,没这么简单。"
曼春勾起唇角
汪曼春说:" 况且,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他是走不出去的。"
明镜说:" 你把他怎么样了?"
明镜心里一惊,急忙问道。
汪曼春说:" 我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着明镜脸上浮现的心疼,曼春满意极了
汪曼春说:" 不过你那个宝贝弟弟还真是嘴硬,我怎么敲打都敲打不清醒,你看看"
汪曼春抬抬脚,不怀好意的看向明镜
汪曼春说:" 我这好好的一双皮鞋,愣是被他给弄脏了。溅我一身血"
看着明镜不敢置信的神情,曼春好整以暇的看着明镜,清冷的声音里满是不怀好意。
明镜说:" 你这个畜生"
汪曼春说:" 骂我?骂我有什么用,要不这样,您把我这双鞋擦擦干净,我活血可以考虑让你见他一面。怎么样?"
看着明镜不可思议的盯着她,略带笑意的开口
汪曼春说:" 这才是你明大董事长做事的风格,宁折不弯,那我走了您门外静候。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令弟就会被抬回来了。"
明镜手指微微颤抖,听着汪曼春一字一句的嘲讽她。
明镜说:" 等等"
缓缓屈膝跪下来用衣袖轻轻的擦拭着汪曼春的鞋子。
汪曼春看着这个一身傲骨的女人跪在她面前的样子,心里一直压抑的情绪瞬间不见了。当年16岁的汪曼春也是这样,无比卑微的跪在一脸高傲的明镜面前,只为了能见明楼一面。这一幕深深的印在脑海中,直到阿十成为汪曼春醒来的那一刻,那绝望悲伤的情感是她最深刻的印象,这么多年她无法无缘无故的去为难明家,可是明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自说自话的仍然高高在上的看着她,明楼虚假的妄想以感情来欺骗她,明诚以为她看不到他眼中的怜悯,还有明镜三番四次的辱骂她。
因为汪家对不起明家,所以她忍了,可是现在不管是因为她现在身份还是因为以往的怨气,她为难一下明镜不过分吧,送上门来的又不会让她拿命抵。
汪曼春说:" 当年,我也是这般跪在你面前,求你让明楼见我一面,你说除非你死了,否则我汪曼春别想进你明家的门。你看现在是你跪在我的面前,你明家的门槛太高,我汪曼春不稀罕了,也看不上了。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我送你一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汪曼春取出一块碎布扔在明镜的手边,明镜颤抖着捡起那块血红的碎片缓缓打开,是一块衬衫的碎片,上面沾满了鲜血。
汪曼春说:" 这可是明台的东西"
明镜不敢置信的将碎步攥在手心里,泣不成声
汪曼春说:" 这可是我让人一鞭一鞭抽的,让血慢慢的流,才能染红一件衬衫呢。我专门裁下来这么大一块,明董事长您还记得吗?想当年我一针一线绣了一朵并蒂莲花,送给了我师哥可它却被你一刀剪成两段。就是这般大小,不过这般大小用来包明台的骨灰还是小了些,不过用来包明台的残差废料绰绰有余了对不对,明.大.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