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又趋于平静,这好像是一无尽头的走道,里面布满了机关,每过了一个关卡,就有休息的时间,然后接着闯。

按照这样的规律走下去。

就一定会看见外面耀眼的阳光。

历史课上,不知道怎么的,老师讲到了《水浒传》,无可避免地提到一百零八将。肖翔转头笑着对宋习说:“宋江是你什么人啊。爸爸?”

班里炸开了锅,同桌一组,或者前后一组在滚热的锅底板上讨论。

某一个学生大声地说了一句,“宋江把他老婆杀掉了哎。”

宋娇听后,手中的笔因为手上的潮湿滑掉下来。

廖森一他们越扯越远,宋习坐在位子上看着自己的好朋友把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胸口也被这笑话捅了一刀,手按不住汩汩的血。

林雪看到宋娇难看的脸色立即对后面的肖翔吼道“你就不能闭上你那臭嘴,你不学还有人学呢。你再说,滚出去说。”

刚才那些起闹的人,一个个坐的端正,等待这个两鬓斑白的老师继续讲课。宋习看到姐姐在记着笔记,没有任何过激的举措。心里踏实了很多,他不知道背后往往都是虚假的面具,那里没有丰富的表情,只有常年不变的背影。

下课后,廖森一他们几个围到了肖翔身边接着讨论课上没有讨论完的,他们完全忽视了宋习的存在。此时的他就好像一块橡皮泥,在肖翔他们嬉笑中捏成各种样式的。四周嗡嗡的议论声音不断对他薄弱的耳膜发起进攻。

—我们是朋友。

—我们还是兄弟。

—你们为什么不顾我的感受,开心的在那里笑谈。

别说了,

你们都别说了。

宋习很想站起来重重地拍下桌子对他们叫道,但是害怕伤害到友谊,他选择了放弃,做一个懦夫。

陈海逸转过脸对宋习说:“你妈妈那个...”霎那间,倾盆大雨。这句话像钻不进耳朵的蚊子,盘旋在耳边给自己带来精神上的折磨。

宋习眼睛再次看向姐姐的位置,空空的。林雪的位置也是空空的。

原来这个冬天让人寒冷的东西还有这个。

“宋习,这次你一定要给我抄啊。”陈海逸桌上一张自制的日历表上已经涂到一月十六日。期中考试在即。

“这次好像分班考。如果在一起的话,我给你打手势吧!”

“呦,宋习什么时候学会做好人了,你也给我抄抄吧。”林雪回过头对着离自己有两米远的宋习说。

“好啊,像你的成绩,我只要写选择题就可以比你高了。”

“是吗?那你这次就写个选择题,我们比比看。”

“你还不配和我比,有这时间你回去看几道题,或许你还能有为零的希望超过我。假如我故意错个几十道题目,或者有一门没有考,你的希望可能会升为零点一。”

“哼,你一辈子都考不过你姐姐。丢不丢人。咒你这次考试全班倒数。”

“请问,你弟弟能考过你吗?还有你真恶毒,我得考虑是否告诉姐姐,你的真面目。”

肖翔见到林雪被气地翻白眼,对宋习大肆夸奖。说什么某个神仙让你下凡来收服这个妖女。宋习一脚踹到他的板凳,叫他闭嘴。

考完试,初三学生走后,学校的人廖若晨星,就剩几个保安有序地检查班级门窗。宋习和宋娇站在汽车站候车室。

“终于可以回家了。”宋习把包放到箱子上。

“嗯,不过大年初五就要回来。校长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都初三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林雪你们好像检票了。”宋娇指着十二号站台。

“不说了,我走了。”林雪赶忙提起放在地上的袋子。

“一个人小心点。拜拜。”

“小心遇到土匪哦。”说完宋习还做了一个鬼脸。

“你的嘴,早晚被我缝上。”

“来啊,来啊。”

权衡利弊,林雪提着袋子跺跺脚跑走了。

宋习看到她的样子还兴高采烈地说:“地震了,姐快跑。”幸好车站里吵闹的声音阻挡了这句话的传播,要不然林雪一定会将手中的东西“送”给刚才说这句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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