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习对手机爱不释手,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捣弄着手机。

“姐,这怎么没有卡。”

“下次去办张。”宋娇想了一下。“弟弟把东西收拾收拾,过几天通知书下来后,去T市。”

“T市?干什么啊?旅游吗?”

“上学。父亲要的。”

“父亲?你怎么知道的?”宋习疑惑地问。

早就猜到弟弟会问这个,宋娇把准备好的纸条拿给他看。

亲爱的孩子:

爸爸在外有事不能回去看你们。你们去T市,那里有我托的人。他可以帮你们解决一些困难。小习,你一定要听姐姐的话。

你们敬爱的爸爸

5.23

“真搞不懂爸爸叫我们上那干什么。”宋习把纸还给宋娇。

“那个城市的教育好吧。”

“怎么又是这个,我记得初三转学好像也是这个理由。你也看到了那个学校,不过如此的。哎。”宋习回想起初三的日子,手不觉地攥紧。

自己形成了跷跷板,朋友与那些流言蜚语在两手掌上,不知道哪个是悬在空中的。

“好了,先收拾东西吧。”

一些事情早已在自己的预算下实现了,譬如宋习的一中录取通知书。

宋习在离宋娇一米远的地方,就听到电话那头林雪的哭声。

她是为好姐姐分别而哭还是为自己被一中录取了高兴地哭了。

最后一个电话是和谢岩打的,意思也就是今天起身去那个地方。宋习和宋娇没有大包小包的,只是一个人一个书包再拖着一个箱子。原先宋娇把书装好后才知道这重量超过了自己力气的范围。终在宋习的建议下,把书卖了。

301元6角,买过火车票后还剩7元6角。

“弟,走了。都四点了。”

“肖翔他们说好的,今天三点半在这给我送别。”

“可能因为什么事情忘掉了吧。”

“没有理由几个人一起忘的。”宋习眯着眼将视线拉长,寻找熟悉的面孔。

“弟,走了。别等了,他们也可能家里有事之类的。”

宋习走两步回一个头,心里凉凉的。电话里说好的,今天下午三点半在这等的。宋习和宋娇在仲夏的烈日下站了半个小时也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

这是他们第一次坐往T市的火车,听售票员说,要坐十三个小时。

火车上都是陌生的面孔,座位两旁还站了一些农民工。宋娇把箱子往里放了放。书包除了背带露了出来剩下部分都在她的怀里。她周遭除了弟弟以外,所有人都让她保持警惕。也许是报纸上报道火车上经常出现扒手的原因吧。手还不时地摸摸口袋,生怕会出现电视上相同的情况。

窗户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偶尔会见到几个亮点。宋娇从包里拿出毯子盖在熟睡中的弟弟身上。抬手看了一下时间8:57。自己还是不经意的把不愿记起的事情回想起来。

算了。

就让这一切随时间过去吧。

爸爸会好的,爸爸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姐,你醒了啊。”宋习吃着零食。

玻璃外面已是鱼肚白了,车厢上方的灯熄灭后,火车里开始慢慢地热闹起来。所有混杂的声音进入一个瓶子后,不知道被谁使劲地摇了摇,然后再将这些不是声音的声音倒在宋娇的耳边。

“我睡了很长时间?”

“我也不清楚,你去刷牙,洗脸吧。”

宋娇起身后,宋习把她的书包放到了自己身边。

几个小时后,列车员在车厢内大声喊道,“T市的请准备下车。”宋习问姐姐,“他为什么不说普通话。”宋娇没有说话,把包挎到肩上。

宋习下了火车,迷茫地站着,不知道往哪儿走。望着前面黑压压的人群进入一个地下室,然后自己和姐姐不知不觉地顺着人流往前走。宋娇心里默念着枫彩,枫彩,枫彩。那是与谢岩见面的地点,火车站门口左边第五个门面房。

“姐,那是不是啊。”

一个年龄同宋习爸爸差不多大的人,穿着整齐的西服。在枫彩超市门口东张西望的,不时地看看手上的手表。

“过去看看吧。”

宋娇打量着他,他也在打量着宋娇。

“请问你是宋娇,宋习姐弟俩吗?”

“对啊。”

“请问你是?” 宋娇瞪了一眼弟弟。

“哦,我姓谢,叫谢岩。你们爸爸宋连方托我来的。”

“可以看下你的身份证吗?”

谢岩,1966年9月15日...

“你好叔叔,原谅我们过分的警惕。”宋娇有礼貌地说。

“应该的。上车吧。”

这个城市比宋娇的城市漂亮多了,到处都是摩天高楼,车流不息。

夹着公文包的男士,牵着小孩的女士,手拉手的情侣,与他们姐弟俩匆匆擦肩

而过的人。“外国人。”顺着宋习指的地方有位近一米九的,稀薄黄头发的男士。

宋习就像一个第一次进城的人,感觉这一切都是非常的新鲜。

“你和爸爸什么关系啊,叔叔。”在车上,宋娇还是忍不住发出疑问。

“以前同学。”

同学?你是不是坏人?看了身份证我就能确定你不是坏人吗?如果你是坏人怎么办?宋娇脑子里全是问题,整个人在惊骇中。而她的弟弟倒是很开心,要不是叔叔提醒他,他的头早就和外面的车发生摩擦了。

一路上谢岩娓娓而谈介绍这个城市,宋娇认真地听着,希望能找出一点破绽来确定他是坏人,但又不希望能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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