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敌袭
弗里斯科是一个风格鲜明的维多利亚风格淘金小镇，有300多座木制两层楼建筑，基本上排列成整整齐齐的两排，中间一条2英里左右长度的大道贯穿全镇，总人口将近2000人。
这个人口已经远超一般西部50-200人小镇的规模。
哪里有金矿，哪里就有蜂拥而至的淘金者。
镇子一前一后两座八米多高的高塔，上面各有一座铜钟，钟内悬有钟锤——在发现敌人时敲响铜钟报警。
小镇的警局在距离前面入口300多米处。
美利坚西部小镇的警长和副警长是宣誓过的执法人员，执行县制定的法律，有权逮捕嫌疑人到法官处，也可以签署逮捕令与传票。
这些警长副警长又叫做治安官，不是选拔出来的，而是由当地居民选举出来的，属于地方警察，可以说是公务员。
警长布莱恩就是他招募过来的。
“怎么回事？布莱恩叔叔是那么的强大，怎么会这样？”皮特下意识一叠声不敢置信地问道。
这是小镇的镇长威廉·辛克莱。
亨利马上说道：“皮特，你们四个出来得刚好，帮我把这10匹马牵进马厩。”
亨利现在甚至怀疑罗纳德参与进了这次布莱恩被伏击事件中。
亨利回答道：“我们追逐8个匪帮到土狼丘那里遇到另外36个匪徒伏击，布莱恩警长和其他警员都殉职了，那44个匪徒也被全部消灭。”
但是现在警察局的布莱恩警长和4个副警长被一扫而空，辛克莱家族的羽翼被剪除了相当一部分。
亨利的爷爷生前是小镇的警长，跟威廉交情匪浅。
这次几乎全军覆没对整个小镇是一种极其沉重的打击，起码二十个家庭失去了支柱。
因为身手不够的话很容易就殉职。
亨利不屑一顾地说道：“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来指证的话，你这样轻率的污蔑严重玷污了我的名声，我正式向你提出决斗！”
一个四十多岁的谢顶瘦高鹰钩鼻白人男子——副警长罗纳德·麦金莱，带着3个警员走出来。
亨利淡淡一笑，说道：“那自然是因为我打死了剩余的所有匪徒。”
身材瘦削修长的皮特一个箭步冲到载着布莱恩警长尸体的马跟前，蓝色的眼睛瞬间充盈了泪水。
亨利说道：“麦克尔的尸体在丘陵那里，除了我带回来的十一匹马，还有20匹警马和31匹匪帮的马，所以我们还得再去一趟，把其他警员和麦克尔的尸体以及那些马都带回来。”
罗纳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任务结束后，警长会收回警徽，这些人的身份又变成了平民。
罗纳德作为麦金莱家族安插进警局的钉子，一向被布莱恩警长死死地压制着。
这时候，警局里面又涌出来四个二十多岁的警员。
他是布莱恩警长的侄子，也是亨利在警局唯一的好友。
他很清楚布莱恩警长的实力，一手步枪枪法绝对在他见过的枪手当中名列前茅。
镇长威廉重重地说道：“先生们，现在情况未明，我们战斗人手不足，不要争执，一切等到以后再说。”
罗纳德被亨利大言不惭的口气噎了一下。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亨利风卷残云一般驱赶着十一匹马抵达警局旁边的马厩，密集的马蹄声惊动了警局里的警员。
还有一种警察叫联邦法警，专门负责执行联邦法律，相当于21世纪的FBI等联邦执法机关，但在地方小镇警力不足的时候，他们有时也兼任一些地方上小镇的警长。
他是罗纳德的三个马仔之一，身材高大，枪法精准，同样是爱尔兰裔。
所以这个年头西部小镇的警长和副警长基本都是退伍军人居多，身手高超。
弗里斯科小镇的法警是苏格兰裔的邓肯·辛克莱，也在警局办公。
这是天赋与汗水的结晶，一个刚满20岁的小年轻怎么可能有这种完美的技艺？
何况三个月前罗纳德见识过亨利的枪法，只能说差强人意。
“亨利，布莱恩警长怎么了？”罗纳德沉声问道。
其中辛克莱家族来得最早、实力最强。
罗纳德板着脸孔，不急不慢地说道：“你这个解释不合理，我有理由怀疑你跟匪徒里应外合，才导致警局其他人员全部死亡。”
作为布莱恩警长心腹的亨利从来不理会罗纳德的想法和命令。
此消彼长之下，就很难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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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匪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深棕色头发，一圈络腮胡，右手腕内侧纹有一朵火焰。”亨利说道。
因为西部小镇往往警力不足，所以当歹徒人数较多时，治安官就会召来镇上的一些男性居民，给他们每人发一个警徽，在镇暴的过程中临时担任警察。
威廉颔首说道：“那他应该是麦克尔·多林，一个爱尔兰裔刽子手，他组建的多林帮犯下多起重大罪行，在多个州都有通缉令。”
这三家每一家都有三、五十个护卫枪手。
同时辛克莱家族也是小镇三大家族中最大的一家。
这次追捕匪帮的25个警员之中有布莱恩警长和4个副警长，其他20个人包括亨利在内都是临时警员。
罗纳德眼中异光一闪，正想说什么时，他的身后传来一道苍老但是有力的声音：“小亨利，你知道这些匪徒是什么人吗？”
狗屎！这小子难道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
伴随着声音，一个六十多岁满头白发白须的老人带着三个护卫从警局里面走出来，越过罗纳德，站在亨利的侧面2米左右的地方。
“嗤！罗纳德警长的怀疑合情合理，何况你有什么资格向他提出决斗？我来替他教训你。”一脸精悍之色的詹姆斯插话说道。
“对！亨利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连布莱恩警长这么强大的枪手都难逃一劫，而伱却毫发无伤？”副警长罗纳德冷冷地说道。
另外两家是麦金莱家族和帕勒莫家族。
而威廉明显也不相信亨利的说辞，但是他信任亨利，只以为别有隐情，所以他出声打断亨利的决斗提议，免得冲动的亨利命丧黄泉。
就在这个时候，小镇前方进口处高楼上的警钟响起，同时尖利的嘶叫声远远传过来：“敌袭！好几十上百个骑马匪徒！”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