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李副厂长突然变了脸色,语气严厉地说:"秦淮茹,你也不想失去这个工作机会吧?"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秦淮茹心上。她瞬间明白了李副厂长的意图,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但为了生存,为了孩子们,她只能低下头,轻轻地说了声:"我明白了,李厂长。"

李副厂长听到这话,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他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语气轻佻地说:"这就对了嘛。只要你好好配合,工作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秦淮茹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她知道,从今天起,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处境。但为了生存,她别无选择。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进来。"李副厂长皱着眉头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门开了,一个工作人员探头进来,"李厂长,外面的考试已经结束了,需要您去看看。"

李副厂长这才想起正在进行的招工考试,他咳嗽了一声,对秦淮茹说:"你先回去吧,工作的事情我会安排的。记住我们的约定。"

秦淮茹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办公室,一走出门,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她靠在墙上,无声地抽泣着,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不公和对未来的恐惧。

与此同时,考场里的气氛也十分紧张。考生们都在奋笔疾书,努力解答那些令人费解的逻辑题。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他们绞尽脑汁,试图从那些复杂的图形和文字中找出些许头绪。

"哥,你做出来几道了?"刘光福小声问道。

刘光天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回答:"别问了,专心做题。这可关系到咱们的前途,千万别掉以轻心!"

不远处,阎家兄弟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阎解成和阎解放对着试卷冥思苦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苦闷。

"这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阎解成小声嘀咕道。

阎解放叹了口气,"别管它什么意思了,咱们就是要进厂,管它对错呢。"

就在这时,考场里突然响起了一阵骚动。原来是有人提前交卷了。

众人纷纷抬头,只见一个年轻人正信心满满地走向监考员,把试卷交了上去。

"这么快就做完了?"

"不会是放弃了吧?"

议论声此起彼伏,但那个年轻人似乎并不在意,自顾自地走出了考场。

这一幕无疑给其他考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大家都加快了答题的速度,生怕自己落后太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监考员开始收卷,考生们纷纷松了一口气,但脸上的表情却各不相同。有人自信满满,有人愁眉不展,更多的人则是一脸茫然。

"考得怎么样?"刘光天问弟弟。

刘光福苦着脸摇摇头,"不知道,那些题太难了。哥,你呢?"

刘光天强装镇定,"还行吧,咱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阎家兄弟也好不到哪去,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

"完了完了,这下咱们肯定考不上了。"阎解成沮丧地说。

阎解放叹了口气,"回去怎么跟爸交代啊?"

就在这时,李平安和李副厂长走进了考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期待着能听到些好消息。

李平安环视四周,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同志们,辛苦了。这次考试主要是为了选拔出有潜力的人才,不仅要有好的文化基础,更要有灵活的思维能力。我们会尽快公布结果,请大家耐心等待。"

听到这话,考生们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虽然考试很难,但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李副厂长补充道,"是的,我们会根据考试成绩,结合实际情况进行综合评估。相信大家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

随后,李平安和李副厂长离开了考场。考生们也陆续散去,但每个人心中都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忐忑。

……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刘家和阎家的人都坐立不安,等待着考试结果的公布。

而在秦淮茹家,她默默地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何雨柱心里惦记着秦淮茹的事,等到饭菜都收拾完了,他才急匆匆地朝贾家走去。

何雨柱来到贾家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秦姐,你在家吗?"

门很快开了,秦淮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还是强撑起一个笑容,"傻柱,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搓了搓手,有些紧张地问道:"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今天去厂里怎么样了?李副厂长答应让你顶岗了吗?"

秦淮茹听到这个问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下去。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沉,"嗯,李副厂长说了,过两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喜上眉梢,完全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的异样,兴奋地说道:"太好了!秦姐,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事儿肯定能成!以后你就能安心工作了,孩子们也有着落了。"

秦淮茹勉强笑了笑,"是啊,多亏了你帮忙。"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哪里哪里,咱们是邻居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对了,你要不要我帮你准备点什么?第一天上班总得穿得体面点。"

秦淮茹摇了摇头,"不用了,傻柱。我自己来就行。"

何雨柱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秦淮茹疲惫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那行,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

秦淮茹点点头,目送何雨柱离开。当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时,她才缓缓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就热闹了起来。

昨天参加考试的人都焦急地等待着结果,刘家和阎家更是坐立不安。

刘海中一大早就守在厂门口,等着看成绩公布。

当工作人员把成绩单贴在公告栏上时,他急急忙忙地挤到前面,手指颤抖地在名单上寻找着儿子们的名字。

可惜,无论他怎么找,都没有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名字。

"怎么可能?"刘海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他踉踉跄跄地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儿子正坐在堂屋里等着消息。

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两兄弟就知道结果不妙。

"爸..."刘光天刚开口,就被刘海中一个耳光打断了。

"废物!"刘海中怒吼道,"我让你们好好准备,你们是怎么做的?连个考试都考不过,我刘海中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刘光天捂着脸,委屈地说:"爸,那考试真的太难了,题目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谁能答得上来啊。"

刘光福也赶紧附和:"是啊爸,那些题目跟我们平时学的完全不一样,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刘海中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扫帚就朝两兄弟打去,

"还敢狡辩!别人能考上,为什么你们不能?还不是因为你们平时不用功!"

两兄弟被打得嗷嗷直叫,但谁也不敢还手,只能抱头鼠窜。

与此同时,阎家也上演着类似的一幕。

阎埠贵得知儿子们没考上后,气得直跺脚。

"你们两个真是气死我了!"阎埠贵指着阎解成和阎解放,声音都有些发抖,"我阎埠贵在四合院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让你们两个败家子给我丢尽了脸!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阎解成和阎解放低着头,一言不发。

阎埠贵越说越气,"你们倒是说说,为什么考不上?是不是平时都在外面瞎混,学习都给狗吃了?"

阎解成小声辩解道:"爸,不是我们不努力,是那个李平安出的题太难了。都是些稀奇古怪的题目,谁能答得上来啊。"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你说什么?是李平安出的题?"

阎解放点点头,"是啊,大家都这么说。那些题目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肯定是李平安故意为难人。"

阎埠贵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好啊,这个李平安,居然敢这么耍我们!看来他是不把我们这些老邻居放在眼里啊!"

就这样,刘家和阎家对李平安的怨恨越来越深,他们认定是李平安故意刁难,才导致自己的孩子没能考上。这股怨气在四合院里不断发酵,影响着越来越多的人。

……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新厂房里,李平安正在审视着被选拔过来的新员工。

这些年轻人都是从各个厂挑选出来的精英,此刻正整齐地站在车间里,等待着李平安的指示。

李平安年轻的面庞和沉稳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引得新员工们纷纷侧目。他们没想到,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李工程师居然如此年轻。

"这就是李工吗?"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小声问身边的同伴。

"应该是吧,听说他可厉害了,一个人就能顶十个工程师。"旁边的人压低声音回答。

李平安似乎没有注意到大家的议论,他正专注地查看着手中的名单,时不时抬头看看面前的新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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