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宫内,气氛凝重。

宣璠身材适中,面容清秀,眉宇间透露着机智,眼神明亮。他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此时他一脸严肃,向太后禀报:“吕布强迫张邈小妾,并软禁张邈,此事对朝廷声誉和秩序造成了严重影响。请太后下令,拘捕吕布到案接受调查。”

太后雍容华贵,雪白的玉手执着竹简,低垂着眼眸,睫毛修长,美得仿佛不带人间烟火。

宣璠看着这位年轻守寡的太后,心中涌起一股邪念,他不禁吞了一下口水,但迅速调整情绪,不敢造次。

太后缓缓开口:“吕布是朝廷重臣,没有确凿证据,怎能轻易拘拿?这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

宣璠语气坚定:“吕布若心中无鬼,为何不敢配合调查?臣有把握,只要吕布到案,必定能查出他的罪证,为朝廷除害!”

太后凝视着宣璠,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最终还是签下了拘传令。

宣璠恭敬地接过拘传令,转身告退。他用眼睛余光瞟了一眼太后的美艳的身影,心中暗自盘算:“哼,小娘子,等我搬倒吕布,你的好日子也就不远了。”

廷尉差人手拿拘传令,前往上林苑拘传吕布,并解救出张邈夫妇。

吕布被带到廷尉寺时,宣璠面色严峻地等待着他。

“温侯,你可真难请啊。”宣璠冷冷地说道。

吕布微微一笑,回应道:“哪里,我是公务繁忙,这不一有空我就立刻赶来了。”

宣璠冷哼一声:“要不是我到太后那里领来拘传令,恐怕你现在还没有空吧?”

吕布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悦,但仍保持镇定:“确实,我今天其实也有很多事情,你赶紧调查,我一会还要回去。”

宣璠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威胁:“恐怕你回不去了。”

他紧接着质问道:“吕布,有人举报你与张邈的小妾有染,此事你可认罪?”

吕布闻言,面色一沉,坚决地回答道:“宣璠大人,我吕布虽非圣贤,但也知礼义廉耻。此事纯属子虚乌有,我绝不承认!”

宣璠见吕布态度坚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刁难:“吕布,你若不认罪,我便带张邈来对质。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你可就无从抵赖了。”

吕布闻言,心中虽怒,但仍保持冷静。他的眼神犀利如剑,直刺宣璠的眼睛:“宣璠大人,我吕布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要带张邈来对质,我无话可说。”

于是,宣璠命人将张邈带至廷尉寺。

张邈一到,便见吕布面色不善地站在一旁,心中顿时明白了八九分。

宣璠厉声问道:“张邈,你且说说,吕布是否与你的小妾有染?”

张邈闻言,面色一正,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真诚:“宣璠大人,此事纯属误会。我从未说过吕布与我家娘子有染,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宣璠哑然失色,他没想到张邈会如此回答。这本是袁绍指使张邈栽赃嫁祸吕布的阴谋,没有想到张邈居然临阵倒戈。

宣璠看向吕布,只见吕布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宣璠不甘心地对张邈说:“张太守,你是不是受到某些人的威胁?你放心,在这廷尉的大堂上,我定能保你周全。你要如实说来。”

张邈坚定地说:“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张邈虽非圣贤,也知道礼义廉耻,没有的事,我怎么能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宣璠怒视张邈:“张太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张邈低头说:“回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

他心里苦啊,哪能听不出宣璠的言外之意,可是吕布抓着他的把柄呢。

吕布说:“你在诱导什么啊?赶紧调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宣璠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试图缓和紧张的氛围:“这是一场误会,请温侯回去吧。”

吕布却不乐意,说:“宣大人,你无凭无据,仅凭民间传言就把我拘到这里,这不是欺负人吗?走,你跟我去太后那里评理去。”

宣璠连忙赔笑,对吕布说道:“温侯请息怒,这件事确实是我疏忽了,我向你赔不是。”

他深知自己在这次事件中处理不当,惹怒了这位位高权重的武将,必须尽力弥补。

吕布看着宣璠,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带着几分不满:“你要是不去太后那里也行,但你得怎么把我请来的,怎么把我送出去。”

宣璠连忙点头应承:“好好好,我立刻安排。”他转身对身旁的两位差人吩咐道,“你们两个,送温侯回家。”

然而,吕布却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不行,我要你亲自送我回去。”

宣璠眼中的怒气一闪而过,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笑着对吕布说道:“好,温侯乃是国家栋梁,下官能够送温侯回府,是下官的荣幸。”

说着,他让差人牵来两匹马,准备陪着吕布回府。

吕布心中暗自点头,对宣璠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这个人能屈能伸,确实是个难得的人物。他翻身上马,策马离开,宣璠陪着笑脸,紧紧跟上。

两人并肩骑行了一段路后,宣璠忽然说道:“温侯,你走的路不对啊,上林苑在西边。”

吕布却微微一笑,说道:“我自从来了洛阳,一直军务繁忙,还没有好好游览过洛阳。今日恰好有空,不如宣大人陪我游览一下洛阳如何?”

宣璠心里暗自嘀咕:你刚才还说家里事情多,要急着回家,现在又不忙了?

不过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笑容满面地说道:“温侯久居并州,想来对洛阳不熟悉,宣璠斗胆,给温侯当一次导游如何?”

吕布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了。”

随后,二人策马扬鞭,在洛阳城内游览起来。然而,吕布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特意在袁府门口转了几圈,他的举动明显是在向袁家示威。

宣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明知道吕布是在挑衅袁家,但却束手无策。太后和袁家,他都得罪不起啊!他只能陪着笑脸,尽量缓和气氛。

游览结束后,吕布向宣璠告辞,策马离开。

宣璠看着吕布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庆幸:这场风波总算平息了。

然而,他也深知,袁家和吕布之间的矛盾恐怕才刚刚开始。宣璠打定主意,以后要尽量远离这两边的纷争,以免自己被卷入其中。

袁府内,一位体态容貌皆显尊贵的老者愤怒地将茶杯摔得粉碎,他正是太傅袁隗,袁绍的叔父。

“吕布小儿欺我太甚!”袁隗怒声道,“本初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理!”

一个背影从暗处走出,恭敬地回答道:“大人,袁绍将军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筹备。”

“太长了!”袁隗不悦地皱眉,“这段时间我们岂能让吕布逍遥自在?必须想办法制衡他!”

那背影沉思片刻,然后低声说道:“吕布的靠山不过是太后,我有一计,或许可以使他们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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