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茑茑脸微红，怯怯问，“是要上手检查吗？”
“嗯，不仅要看，还需要用手，你知道的我很在意你。”墨夜白挑眉，语气认真，眼眸幽深盯着她泛红的身体，嘴角的笑意渐浓，宝宝好乖，可任他玩nong的感觉。
林茑茑浑身发僵，头摇动，“他真的没碰我，你可不可以不要碰我。”眼眸蒙上一层水雾，不自觉勾人。
墨夜白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宝宝，我是你老公，你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嗯？”语气冷冽，透出威胁，抱着她的手，更是用力。
林茑茑身体缩了缩，隐忍皱眉，发出低吟，“你碰我，我会，害羞。”脸羞的不行，她最怕他碰她，总是容易动情，忍不住想哀求他。
他的眼眸眯起，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按住她挣扎的身体，缓慢往浴室走去，边走边问，“老公又不是没碰过你，怎么会害羞呢？”
他凑的好近，气息喷洒在她小脸，她感到无法呼吸，手攥紧他的衬衫，几乎是哀求，“不知道怎么了，你一碰我，我就会，更想，呜。”猛的咬上嘴唇，好羞耻，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感觉自己这样很不好，会不会给他的感觉太孟浪。唔，她不是一个坏女生。
怕他误会，低声下气，“夜白，我不是一个对情郁渴望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何，只要你碰我，我就忍不住想~。”
墨夜白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蛊虫嘛，让她只要轻轻被他撩拨，便会无比动情，要是他不给予她，她应会很难熬，他猛的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柔声道，“宝宝不要担心，不要害怕，这是正常反应，你爱我嘛，其实我也是对宝宝渴望的不行，每次见到宝宝都想~。”
闻言，林茑茑身体发抖，大概是没想到如此清雅的墨夜白会说出如此粗暴的话。
觉察她的微抗拒，他眼眸冷却，“我这样吓到宝宝了吗？”可是骨子里他，比这还要坏。
“没。”林茑茑摇头，“只是有点意外。”
小脸扬起信誓旦旦，“不过我会努力适应这样的你，毕竟情侣之间都会这样。”
墨夜白笑了，“宝宝对情侣之间的事，懂得的挺多。”
林茑茑脸更红，“听学姐说的，她们说，男朋友在私下会很激烈。”
“哦。”墨夜白挑眉，把她放在浴室地板上，弯腰柔声问，“宝宝，可以接受的男朋友尺度是多少？我好把握下尺度。”他一点点试探她的尺度太慢了，想知道她最大接受的尺度，好玩的大点。
他对她的耐性，快磨完。
被他汹涌澎湃的气息包裹，林茑茑双腿发抖，差点没跪下，无助抱住他，小声问，“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真乖。
墨夜白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爱不释手，暗哑声线，“宝宝，会永远这么乖吗？”
“会。”林茑茑没有丝毫犹豫。
他的手，稍微用力，捏疼下巴，她忍不住发出细小破碎低吟，有点疼，但她却没躲避，任由他捏。
墨夜白滚动喉结，轻柔道，“那宝宝发誓，要是宝宝不乖，会，会……”他一时想不到该让她发什么誓言，自然是想让她拿奶奶来发誓，但知道这是在为难她。
“如果我不乖，就让你不爱我，好不好？”她立即道。
墨夜白脸色阴沉下去，这是什么发誓？他不爱她，她巴不得他不爱她是不是？冷冷道，“宝宝这个誓言，不让我满意，反而让我生气。”
“为什么？”林茑茑迷茫，眼巴巴问，她说错什么了吗？
见他面容很冷，气息更冷，她的心搅痛，小心拉过他的手，眼泪不断掉，“夜白，你让我发什么誓，我就发什么，好不好？”
“是吗？你真会那么乖？”墨夜白轻抚她的脸，似无奈，“怎么又哭了？我没欺负你啊。”要是他想欺负她，她可不是哭那么简单了。
“是我害怕你生气。”
“如果宝宝拿你奶奶来发誓，我就不会生气了。”墨夜白说完话后，凝视她。
小脸从绯红陡然变苍白，娇小身体摇摇欲坠，似要跌倒。
他没动，静静盯着她，一眨不眨。
好一会，她走来，抱住他，踮起脚尖，送上吻，“夜白，对不起，我无法做到，奶奶是比我还重要的人，我拿自己来发誓好不好？”
此刻墨夜白已怒意浓烈，但他在她面前，越是生气，越会微笑。
愈加温柔笑，“好啊，宝宝拿自己发誓也是可以的。”
“如果我不乖，就让出门被车撞……”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他接过来，“要是你不乖，就让你出门被车撞断腿，永远以轮椅为伴，永远需要我照顾你。”
林茑茑有点奇怪，这是什么誓言，倒像是她故意赖着他似，她要说什么，却听他道，“我喜欢这个誓言，你发一遍吧。”
林茑茑乖顺点头，只要他喜欢就好，在开口时。
“把衣服脱掉，边脱边说，我要录视频。”墨夜白拿出手机，熟练调到拍摄模式。
林茑茑周身发抖，泛红，羞耻心袭来，深呼气后，还是照做，每解开一颗纽扣，心就颤一分，脸就红一分，到最后，她几乎快无法呼吸，只有控制不住的颤栗。
上衣褪去。
站在他面前。
不敢看他，低着脑袋，头脑发晕，看到他抬脚走来，离她一寸的距离停下，清晰感受他的手。
微凉。
有力。
她咬唇，全身痉颤。
“抬起头，发誓。”
手机对着她，从头到脚扫过，雪白肌肤泛红，令人着迷，在她抬头的瞬间，他更捕捉到她脆弱感的柔美，他忍不住喘。
加重呼吸。
捏着手机的手，几乎要捏碎屏幕。
林茑茑小声快速发誓，想捡起衣服穿上。
猛的，男人将衣服扔掉，袭来手。
“宝宝，老公要检查你了，乖一点。”
她全身敏感的不行，无措的躲进他怀里，小声喘气。
任他为所欲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