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茑茑无可抗拒,声线带着颤抖,“想……”
一个字符,点燃所有开关……
本来是要给他洗浴,可怎么会这样。
躺在他怀里的林茑茑,脸上热度惊人。
“宝宝,好甜。”
话落,墨夜白抱歉,“我满脑子都是宝宝,总是想欺负宝宝,感觉自己就是个变态。”
男人手指捏住她的脸颊,感受她肌肤的滚烫温度,“宝宝,我坏吗?”
他坏,坏透了。
一边道歉,一边欺负他,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小声道,“墨夜白,以前没发现你那么坏。”
“以前总告诉宝宝,我玩的很开啊。”他附耳小声说着自己内心更激烈的想法,惹来女孩惊呼。
墨夜白盯着她面色潮红的样子,迷的不行,喜欢她羞涩又无法抗拒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吻下,“宝宝,我对你永远不够。”
沙哑嗓音,附在她耳边,耳鬓厮磨许久,彼此也不愿放开。
叮铃铃手机响起。
墨夜白微眯起眼眸,不想搭理。
“你,你接电话啊。”她涨红脸提醒,男人才心不甘情不愿接起电话。
是爸爸打来。
准没什么好事。
果真,一接通电话,墨谦破口大骂,“老子的脸被你丢光了,有你这么结婚领证的吗?如今全城的人都以为你重病要死,墨家没继承人了,你满意啦?”
“爸爸,我在忙。”他这次被骂,难得没反击,只是低头亲吻怀里的女孩,语气轻松。
“你忙着干嘛?”墨谦没好气低吼。
“造孩子。”墨夜白嗓音带着喘气,大言不惭。
电话那边,墨谦哑然:“……”
电话里又响起汪舒颜的声音,“先别着急造孩子,等我们回去给你们筹备婚礼,要大办特办,让全帝都的人诅咒我们断子绝孙的人看看。”
“晚了……”啪嗒,墨夜白挂断电话,使坏用力亲吻女孩。
林茑茑脸热的大脑一片空白,全部感官清晰放大,手试图推开他。
“宝宝。”男人温柔中带着强势……
工作十分繁忙的墨夜白,尽量很快处理工作,陪茑茑一起筹备婚礼,其实他跟个吉祥物似,只要林茑茑看中的东西,他统统没意见,不过还是坚持陪她。
“你工作那么忙,有些小事我自己可以处理。”林茑茑柔声道,见他奔波憔悴,心疼。
“关于婚礼的事,每件都是大事情。”男人温柔似水:“陪着宝宝,可以让我工作更有干劲。”
林茑茑脸微微红,“不要在外面这么说话。”
“为什么?”他眨动无辜的眼眸,凑近她耳垂。
“……不想理你了。”林茑茑跺脚,去选礼服。
他坐在外面沙发等待,忽想到什么,挥手让所有店员离开,抬脚走进更衣室,推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挤进房间。
引来林茑茑的尖叫,她刚脱掉自己的衣服,以为是变态,见到是他,才舒缓一口气。
男人目光灼热中带着阴沉,他嘴角微微干,无意识舔下,苦恼道,“我可能真是个变态,总是忍不住想偷袭宝宝,我该怎么办?”
他走来,站在她身后,环抱她的细腰,头放在她脖颈,“宝宝,你可以帮我改掉吗?”
“怎么,改?”她颤抖声音问。
“宝宝不要反抗,满足我的变态喜好,玩一玩好不好?”极度沙哑声线落在她耳边,“店员我已经打发出去,只有我们两个。”
林茑茑双腿发软,无法支撑身体,软绵绵依靠在他怀里,“回家,好吗?”
在外面好不安全,她怕。
“我记得有次陪宝宝买衣服,我戴着鸭舌帽进去欺负宝宝,把宝宝吓哭了呢,宝宝还恨我吗?”
此刻,林茑茑感觉也要哭了,抽动鼻尖,“之前恨,现在不。”在决定要和他结婚那一刻,她已经决定原谅他所有的坏。
林茑茑抽泣的声音更甚,早知道不让他来了,他陪着她总是捣乱,呜,可她怎么就是无法抵抗他呢。
也好爱好爱他啊。
从更衣室出来,墨夜白整理好西服,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女孩缓缓走出来,低着头,脸爆红,脖颈以下的位置泛起粉,讨人欢喜。
他盯着她,丝毫不掩饰热烈,“很美,今晚穿着它,陪我参加宴会。”
“会不会太暴露?”她小声害羞问,露出的肌肤让她很不自在,她极少穿礼服,可她知道跟他在一起后,要经常参加宴会,不备上几件合适的礼服,不行。
“是有点。”墨夜白苦恼道,“不想让别人看到宝宝的美,还是换下吧,穿这件。”他找到一件月牙白改良旗袍,虽不露,但紧身的厉害。
更衣室内,两人喘着更重的呼吸,林茑茑火烧的不行,礼服穿了脱,脱了穿,没完没了,连续换好几件,他始终不满意。
“你真的不喜欢那几件礼服吗?”她感觉每件都很漂亮,足以陪他参加宴会。
男人喉结滚动,沙哑,“我喜欢,给宝宝脱衣服,脱衣服的感觉,我太变态了。”他的手放在她肩膀,轻揉。
林茑茑周身颤抖,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轻启粉唇,“墨夜白,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墨夜白吓到,抱着她哄,她眼泪汪汪,小声抱怨,“你怎么那么喜欢玩我?”她还以为是他没看上她的穿着,没想到是他太过喜欢,忍不住让她穿穿脱脱。
“宝宝,刚才你穿的每一件礼服都很美,全部买下,我们不试了,我带宝宝去吃好吃的。”男人抱着她出去,柔声哄着,就差下跪了。
料理店,墨夜白盯着面前女孩,胃口很好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丝的笑意。
不过,很快面容又冷却下去。
他已经联系到凌澶先生,今晚要带茑茑去参加凌家举办的宴会。
也许这场宴会,会成为凌家认女大会。
他不想把茑茑拱手让给凌家,以凌先生爱妻爱女成魔的样子,他真怕,茑茑会被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