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证回到家已经下午五点多钟, 又是傅晋轩做饭,吃完饭,林瑶催着他去洗澡, 等他洗完, 自己也洗了个香喷喷的澡, 把头发擦干, 招呼他:“睡觉去。”

“哦。”看着自己娇俏的小媳妇笑意盈盈, 长直黑发像丝绸一样柔顺地披在肩上, 柔滑细腻的皮肤在暖黄的灯光下带了一层柔和的色调, 好看得让人心动不已, 傅晋轩抿了抿唇, 精致的喉结滚动, 咽了下口水。

林瑶已经做好他过来拥抱自己的准备,结果他站起身,没事人一样迈着长腿朝自己平时睡的次卧走去。

林瑶眉头都皱起来了, 喊住他:“哎,领证了就是合法夫妻, 可以睡一个屋。”

听到这句话, 他几乎是瞬间就转过头来, 跨步走向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 脸上带着期待和欢喜, 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像是有璀璨星河。

林瑶清清嗓子:“咱们得尽快生个小团子,这样还可以赶上小威的宝宝的青少年时期。” 一人一虎两个小团子做好朋友,多美的画面。她是这样想的,可是说起来像是借口。

傅晋轩二话不说, 俯下身体,一手放在她背后,一手放在她腿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进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他就站在床边,像是被念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安静看着她。

灯光下,男人五官像雕刻一般俊美,薄薄的衣服遮盖不住紧绷的肌肉线条,勾勒出清晰优美的弧度。林瑶想:跟那样劲实的肌肉严丝合缝的感觉一定很好。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不着痕迹地咽着口水,“啪”地把灯关了,叫他:“来吧。”

两人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突然啪嗒一声闷响,傅晋轩被林瑶一脚踹到了床下。

林瑶很难承受他生猛的进攻。

再来,林瑶“啊”的大叫一声,脸色苍白,浑身都是汗,太太太疼了,疼到冒冷汗的刺痛感。缓了五分钟之后,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她看着自家男人睡衣下超大号尺寸的某个部位,咬着牙,认命地说:“继续,再来。”

他挪过来,动作极其温柔地把她的头按在胸口,心疼地说:“不来了,明天吧。”

林瑶重新躺平:“明天一样疼,上来吧,对了,我想要两个小团子。”

傅晋轩:……两个小团子,有点压力。

……

第二天早上,林瑶醒来后,傅晋轩已经去做饭了。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瘢痕,除了腰酸背痛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竟然有那么一点点舒适的余韵。

这个男人真是又生涩又猛又凶又狠,可谁叫是自己挑的呢!

等她洗漱好坐在餐桌边,傅晋轩把早餐一一摆好,竟然羞涩的不敢看她,低着头给她盛了碗八宝粥,递过来筷子,闷声说:“我下次轻点。”

林瑶戳戳他手臂上硬实的肌肉,细白的手覆上他修长指骨分明的手。她了解他,即便他心理上想轻点,动作上也做不到,她说:“没事,习惯就好了。”

傅晋轩的心柔软的似乎能滴出水来,他媳妇真好。

在京城呆了一周,回到双龙村。本来后天就是婚礼,哪知苗玉兰说:“往后延了五天,那天也是好日子,要来的人太多,还没准备完,除了亲戚朋友,咱们村的村民,还有你呆过的那些村子都要派村民代表来,还有县长、县长秘书要来,你的同事都要来。”

听说县长和县长秘书要来,苗玉兰还有点紧张,准备起婚礼来更加谨慎,好在她的帮手也多。

林瑶觉得自己回来早了,要知道晚几天才回来呢。她忙碌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有假期,不想再帮着筹备婚礼。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抓紧造小团子,虽然现在可以住一起,但还有几天就婚礼,住到一起给人感觉猴急猴急的。

“对了,这是给你的汇款单。”苗玉兰说。

林瑶接过一看,好大一笔钱,两万块,是汇给她的,可汇款人她不认识。陆寒峰是谁,她疑惑地看向傅晋轩。

傅晋轩凑过来看看汇款单,平静地说:“我亲爸。”

林瑶把汇款单递到傅晋轩手里:“这钱,你收不?”他们当面不肯要,陆寒峰就把钱汇过来了。

傅晋轩想了想,说:“去问问我妈。”

两人麻利地赶到老傅家,王秀竹开明地说:“我和他是上辈人的恩怨,跟你们无关。你们和他的事儿,我不干涉,你们看着决定。”

傅晋轩看着林瑶:“你说,要还是不要?”

林瑶摊摊手:“这事儿还得你决定。”

最后两人决定收下钱,等回到京城再加上现有积蓄买一套房子。第二天,两人就到县城把汇款单上的钱取出来,存到存折里,又给陆寒峰拍了封电报,邀请他来参加婚礼,收了他的钱,总该邀请,来不来是他的事情。本来林瑶说用县委的电话打给他,可傅晋轩觉得说不出口,只能发电报。

第三天太阳刚露头,傅晋轩背个超大背篓来找林瑶,说要上山采蘑菇。

苗玉兰笑咪咪地说:“去吧,回来给你们做蘑菇汤喝。”

林瑶正想重温以前采草药、蘑菇的时光,也背了个背篓,跟着他进山。进入深山范围,他七拐八拐,带着她来到他们曾经躲过雨又遇到狼的山洞。

他把洞口石头上的小石子拍掉,跟林瑶说:“你先坐会儿,等我一会就来。”

林瑶有点莫名其妙,他这一上山,见到任何蘑菇都没采,就连看到野鸡蛋都目不斜视。她安静地坐在石头上等,过了五分钟,他抱来了一大抱软草,搁进山洞里,又去割草,来来回回好几趟。

林瑶看着他忙活,把草在洞里铺平整,然后打开背篓的盖子,竟然取出一床超厚的棉被,铺到草上。把这草床弄得平平整整,自己坐到边缘,拍着旁边的位置:“来吧,这里本来就没啥人,知道这个山洞的人更少,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看着他期待又热情的目光,林瑶惊了又惊,她是来采草药蘑菇的,他竟然是来干这个的?就在这儿?他就是个野兽。

林瑶磨蹭着不肯过去,男人起身两三步就走到她身边,将双臂放在她腋下,环住她,抱进山洞,放到草床上,按倒,自己压了上来。林瑶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却被他更牢地禁锢住手脚,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笼罩着她,温热的气息拂在耳侧:“你说家里不方便,咱们在这儿。”

林瑶手脚都软了下来,被他灼热的体温激得浑身像着了火,好吧,还真是带感。

――

很快到了婚礼这天,是在傅晋轩家,张有粮、张胜利,还有林环是大厨,院子里摆满了食材和做好的凉菜。

来了好多客人,马国强、李援朝还有林瑶认识的县委干部都来了。

顾知行、马子跃、金芹等林瑶的同事也来了。顾知行刚做扶贫工作的时候还整天说条件艰苦,后来他就感受到了使命感和责任感,更加积极主动,做了四年都没回京城。

何秋韵也特地从京城赶来,还说何院长和顾青禾说了,等林瑶去京城一定给他俩也办个小型婚礼,请熟识的朋友和同学吃饭。

大果、小果也十多岁了,不停吹着林瑶的彩虹屁,说小姨你真漂亮。林瑶说:“大果漂亮,小果帅气,我也想生对你们俩这样的双胞胎。”

大果说:“小姨你会生双胞胎的。”

小果说:“小姨,两个宝宝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林瑶笑着说:“俩小东西,嘴真甜。”

此外,来了很多乡亲,各个村的都有。礼物收了一大堆,毛巾、床单、布料、肥皂、脸盆、花生油、大豆油、茶缸、茶叶、红糖、奶粉,真是什么都有。

好多嫂子婶子跟她说,等有了宝宝她们帮着做小衣服、被子、帽子、鞋子,林瑶一一答应下来,有人帮忙当然是好,她现在是干部,不能让群众白干活,倒时候给点钱就行,钱不要的话就给点东西。

一院子的人热热闹闹,林瑶跟人说完话,一扭头,突然看到一个男人默默坐在边缘的桌上,在最角落的位置。

是陆寒峰,他穿得是便装,除了五官硬朗凌厉,周身带着一股威势之外,跟普通人差不多。此刻的他,就是个自己知道不招人待见,有点落寞的老父亲。周围热闹喧嚣,只有他好像与世隔绝一般孤寂。

林瑶推了一把傅晋轩:“把你爸请到主桌吧。”

傅晋轩看了眼坐在主桌的王秀竹,明显不乐意。林瑶拉着他穿过人群走过去,走到陆寒峰身边,站定。她在傅晋轩背后捶了一下,傅晋轩跟没感觉到似的,抿着唇,一点表示都没有。

陆寒峰看着傅晋轩,这是他的优秀的儿子,比他当年更出色,眼里划过一些欣慰,但这情感转瞬即逝,马上变得跟他儿子一样,面无表情。

真是很难搞的父子俩,林瑶想跟傅晋轩一样叫他首长,但想到他便装估计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想了想,说:“爸,坐到主桌去吧,我们给你留了位置。”

陆寒峰的神色出现了松动,爸,他从来都没听人叫过他爸,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这是他的儿媳妇,想不到儿子找了这么一个跟他极为般配的媳妇,儿子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似乎是内心的寒冰在融化,他强压着巨大的欢喜,应了声“哦。”

林瑶用大拇指和食指掐傅晋轩的手心,赶快说点什么呀。傅晋轩被她掐疼了,说了一声:“嗯。”

“爸,跟我们走吧。”林瑶微笑着说。

陆寒峰终于站了起来,由两人引着到另外一张主桌,跟王秀竹分开。

婚礼折腾一天,晚上住在王秀竹给布置好的新房,啥都没干,安睡一宿。

第二天,林瑶就跟傅晋轩又去了京城,在他们的假期休完之前,过清净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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