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我。”黑暗中一个男人声音说,声线深沉,语调似乎染了些雨夜的凉意。

这声音可真有些耳熟,是梁度!乔楚辛硬生生收回了发力中的右腿,几乎听见内骨骼的金属摩擦声——这一腿要是踹实了,不是梁度死,就是他死。

惊悚犯罪片,《夜半惊魂》,主演:梁度,乔楚辛。

乔楚辛恨得牙痒痒——就在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地点!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时用猎刀开了他的膛;第二次逼得他给自己编了个骨癌绝症;第三次赖他勾引,差点咬穿他的喉咙;第四次像个幽灵一样半夜出现在他床前,像个变态色情狂一样剥他的被子。

踏马的就跟连续剧一样,到底还有完没完!

床头灯乍然亮起,乔楚辛眯着眼坐起身。他裹着薄被,可怜兮兮地盘腿坐在铺着褥子的地板上,觉得等自己的忍耐度到达极限之后,搞不好会和梁度同归于尽。

梁度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曲臂搁在膝盖,另一只手去撩他的被角:“裸睡?”

关你屁事!乔楚辛状似老实地点头:“个人习惯。”

“喜欢吃榴莲?”

乔楚辛摇头。

“不喜欢,你为什么要买?”

为了锚定你,借你的手干掉追杀者,再看看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乔楚辛捏着鼻子改口:“……喜欢。”

“去浴室去会一路走一路脱衣服,诱惑似的扔一地?”

脱是会脱,扔也扔过,但对方的用词怎么这么邪性?他一个人住,诱惑给鬼看!

“高潮时会哭,还会晕过去?”

高、高潮?乔楚辛怒视梁度:我踏马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被一个神经病强奸听觉!

梁度盯着他的眼睛,慢慢问道:“你认识安聆吗?”

不认识!听都没听过!

“你和他——很像。”梁度说这句话时,有些匪夷所思地嗤笑了一声,“当然,长相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像的是那些日常的癖好与习惯,还有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甚至连在床上的……”

乔楚辛深吸口气:“不好意思,梁先生,我确定自己没有失散的兄弟姐妹。听起来您似乎与那位安先生很熟,要不然——”

梁度打断了他的话,逼视道:“我并没告诉你安聆的性别,为什么你会一口断定是先生而不是女士?”

乔楚辛瞪着梁度看了一会儿,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呃,梁先生,怕是您自己忘记了,您曾告诉我您有个固定男友。刚才您又说高潮什么的,我想应该您的男友就是这位安先生吧。如果因为我和他有些生活习惯相似,让您产生了误会,我很抱歉。但毕竟这个世界上百亿人,总有些相似的偶然性……”

梁度冷不丁按倒了乔楚辛,一把扯落他身上的薄被。

乔楚辛一惊之下,发现自己面临两个选择:一,光着屁股跟他决一死战。二,光着屁股冲到椅子边上穿衣服,再跟他决一死战。

两个选择的共同之处是,都要面临光屁股的窘境……草泥马,老子再也不裸睡了!

就在乔楚辛做好了鱼死网破,继续开启no.39世界线的准备时,梁度把被沿拉到了他的腰臀下方。

一颗鲜红的小痣赫然出在右侧腰窝处,大约只有半片指甲盖大小,形状像一枚盛开的吊钟花。

灯光下,乔楚辛光洁的浅麦色肌肤,匀称结实的身材,薄薄的背肌下因挣扎而起伏的蝴蝶骨……与梦中的情景恍惚重叠。

梁度的眼角瞬间就红了。

他用手掌紧紧压着乔楚辛的后颈,膝盖顶住他的腿后弯,另一只手触碰乔楚辛的腰窝,像在鉴定那颗红痣的真伪,又像情不自禁的抚摸。

乔楚辛仿佛过电一般打了个颤,头皮发麻。

“乔楚辛……我想上你。”梁度低头凑近乔楚辛的耳边,慢而沙哑地说。他的声音像坚冰一样冷酷,又像烈火一样焚尽所有理智。

乔楚辛咬牙道:“可我不想被你上。强奸是犯法的,梁先生。”

梁度发出了低低的、自嘲般的笑声:“我对你说过,我是个有道德缺陷的人。如今看来不止如此,我还是个法外之徒。”

乔楚辛心一凉,捞住根浮木似的叫起来:“安聆!想想你的男友,你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梁度的眼神恍惚了几秒,很快又凝定如铁:“从接受你的勾引开始,我就已经对不起他了。”

哦,那还真是我的错?乔楚辛几乎要气笑了。

梁度接着说:“但这个前提,是建立在你和他都是‘人’的基础上。”

“什么意思?”乔楚辛问。

梁度的手沿着腰线往前、往上移动,紧贴在乔楚辛的胸膛,感受着掌心下的热度与心脏搏动的节奏。“我不喜欢和虚拟人物交流,”他问,“乔楚辛,你是真实存在的吗?”

乔楚辛:……对于一个准备实施强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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