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白表情蔫蔫,想要开口再说什么。
却被墨谦冷笑阻止,“别废话,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治你,让你长长记性。”
“墨谦,你在干嘛,不好好做饭,逮着机会训儿子,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汪舒颜进来想看看饭菜做好没,气不打一处来。
“老婆,我跟儿子开玩笑呢。”墨谦笑笑,“对吧,儿子?”
墨夜白冷笑,转动手表,按下录音按钮,“是吗?爸爸,要不要我把你刚才的话,播放给妈妈听?”
墨谦脸色难看,他没想到又被儿子算计,盯着他手上的腕表,嚷起来,“正经人谁没事戴着一块有录制功能的手表。”
汪舒颜呵斥,“这块手表是我专门为儿子定制的,怎么,你质疑我的能力?”
面对媳妇怒意娇艳的面容,墨谦讨好凑来道歉,“媳妇,我错了,我不知道是你买的,你可真会买。也送给我一块吧,我也需要呢。有了它,我可以随时随地录制我们之间的事,岂不是很好?”
“起开,无耻。”汪舒颜骂道,“儿子还在这,你胡说什么?”
墨谦抿唇勾笑,扫过自家儿子,“你送他那么多东西,他独独爱这块手表,指不定已经录下不少好东西。”
汪舒颜听他越说越离谱,对儿子挥挥手,自己留在厨房,耳提面命警告他,“你少胡说,还有,你到底又威胁儿子什么了?”
“墨谦,你要是敢破坏儿子和茑茑的感情,我立即和你离婚,带儿子去国外,和你老死不相往来。”
墨谦满是不爽,更扫见离开厨房的儿子,嘴角挂着得意笑意,很委屈,“老婆,是小崽子威胁我……”
“那还不是你的烂事太多,才让人抓住把柄,我儿子那么好,你要是敢造谣生事,看我不剥你的皮。”
哪知,墨谦这家伙一点脸也不要,挺下裤子,“剥呗,来吧,老婆,我已经迫不及待。”
汪舒颜脸燥热,推他,“你正经点行不行。”
“我把门关上,没人看到,老婆,我任由你剥皮。”墨谦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汪舒颜跺脚,“你不要脸。”
他轻笑:“这么多年,我什么碉样,你一清二楚,骂吧,我最喜你骂我。”
客厅,林茑茑也隐隐约约听到厨房的争吵,眼眸不由放在墨夜白手腕上的腕表,这块黑色腕表,表盘很大,款式新颖,没想到还有录制视频功能。
她自和他在一起,从未见他摘下过这块腕表,此刻心跳不知为何没由来的加速。
拉过他,盯着这块手表,涨红脸问,“你每晚也从未摘下这块腕表,不会将我们窗上的事也拍下来了吧。”
墨夜白嘴唇勾起,“嗯,统统拍下,清清楚楚,连你发出的声音也拍的很……”
林茑茑脸色大变,眼睛溢出惊恐,碰触他的手弹开,这一幕被墨夜白完完全全捕捉,他语气温柔,“宝宝,我怎么可能那么做,我又不是变态,这个手表虽有录制功能,但我经常不开,晚上更不敢开,就怕不小心录制下来。”
林茑茑深深舒一口气,发觉自己反应太大,小声道歉,“对不起。”
墨夜白抱住她,头放在她的肩膀,薄唇贴近耳垂,沙哑开腔,“宝宝不喜欢的事,我永远不会做。”温热气息喷洒而来,充分包裹她,她浑身苏麻,温顺倒在他怀里。
殊不知,他的手表发出隐隐红光,已将这一切完全拍摄下来。墨夜白眼底沁出得逞,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和宝宝亲昵的画面。
四个人围坐在餐桌前,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爸爸,你不会又在酒里下yao吧?”
墨谦笑道,“儿子,你不会把这一幕又录下来,当做证据吧。”
汪舒颜敲下盘子,“你们俩够了,你们非要让茑茑看到咱们家最差劲的一面吗?吓跑茑茑,才满意?”
她抱歉对身旁的茑茑道,“其实我们家平日不这样。”平日里比这还夸张,头痛啊。
墨谦一副不想跟儿子计较的样子,举起酒杯冲林茑茑,“叔叔为那天的事对你道歉,是我嫌贫爱富,是我棒打鸳鸯,是我的错,话不多言,全在酒里。”
他举起酒,一饮而尽。
林茑茑握紧手里酒杯,不知应不应该喝,虽感受到墨叔叔的诚意,但总感觉不相信这个冷厉利益至上的男人,忽然转变那么快?
转头对上舒颜阿姨殷切的眼眸,才举起酒杯,将半杯酒全喝下,小脸绯红,有些醉意。
“还好吗?之后不要再喝酒。”墨夜白温柔叮嘱,“多吃点海鲜。”
“嗯。”林茑茑乖乖点头,往他身边依靠,被他顺势揽入怀里,亲自为她剥虾。
“老婆,来,我为你剥。”墨谦有样学样,他冷不丁的话落入汪舒颜耳边,她以为他要脱自己衣服,脸红低吼,“你少来,滚。”
下意识护着自己的衣服。
墨谦笑了,心情很好的样子,“老婆,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会脱你衣服?我没这么禽兽吧?更何况儿子和未来儿媳妇都在,我怎么着,也要等他们走后,再做……”
汪舒颜脸爆红,“墨谦,你闭嘴。”
小情侣却没受他们拌嘴打扰,林茑茑已经喝醉,乖乖窝在墨夜白怀里,乖乖被他投喂。
这顿饭倒是吃其乐融融,直到一通电话打来,挂断电话的汪舒颜面色不好,
“夜白,刚才厉宴妈妈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儿子囚禁女孩,还给女孩喂蛊虫,导致女孩差点没死过去,幸好抢救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们收拾下去医院看看厉宴吧,他情况也很不好,已经神志不清,疯的没影。”
墨夜白面色苍白,手指控制不住发抖,这一切没逃过墨谦的眼,他用舌尾扫过薄唇,自小儿子和厉宴关系极好,任何东西都会互相分享,厉宴那个小疯子用蛊虫控制女孩,难保儿子也会效仿。
他专门和儿子乘坐一辆车,安排两位女士坐后面的白色商务车。
一上车,墨谦淡淡问,“厉宴那个小疯子对女孩用情蛊,你没用吧?”
“没。”墨夜白毫不犹豫摇头,“我怎么可能会用。”
墨谦盯着他此刻面色如常,淡定的面容,沉默一会,冷笑,“既然没用,那一会到医院检查下,好让我放心。”
“我凭什么要让你放心?墨谦,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的狗,你最好认清楚这件事。”墨夜白更冷嘲,“你现在和妈妈如此好,不如再生个儿子吧,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因为我一定会让你失望,呵。”
“吃枪子了,一点就炸?我只是关心你。”墨谦对于儿子的定力很了解,知道一般事根本不会刺激到他,他对情蛊如此在意,难保他也在服用。
“不需要你关心,你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这么多年,还没得到妈妈的心,呵,还有功夫关心别人,可笑。”
“墨夜白,老子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张开闭口讽刺老子,你是比老子有能耐,那还不是你比老子狠,老子以前有的是手段可以欺压你妈妈,可我爱她,不舍得做,哪像你,手段很花,要是你的女人知道你表里不一,会不会吓死?”
墨夜白已经被蛊虫的事搅的心烦意乱,并且他带茑茑去做检查,检查报告迟迟没出来,他更担心不已,又出了厉宴这档子事,爸爸还阴阳怪气。
他直接发病,抄起车上的小刀,往自己手腕上割去,“你不是想看我发疯,发病吗?我发给你看。”